祁岩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他这个年纪本就是处在对异性充满探索欲的阶段,他们四人小团体私下也没少交流这些,他很快就领悟了梁听南的意思。
脸颊爆红,他艰难吞咽津液:“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梁听南已经明白。
她其实撒谎了,相比经验丰富的老男人,她还是更喜欢看他这样青涩无措的反应。
“你这样……”梁听南在祁岩的耳边低语,掌心轻揉他胯间的隆起,听着耳畔响起的粗重喘息,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她笑得越发灿烂。
内裤紧紧包裹着肉棒,猩红的龟头在不断施加的刺激下变得越来越敏感,或许只要再碰一下就会射出精液来。
这和他平时自己手淫的感觉很不一样,身体更敏感,就连快感都更加强烈。
祁岩无法用语言形容身体上的变化,也分不清究竟是因为梁听南才会这样,还是什么。
他的眼前升腾起一片白雾,大脑空白,所有感官都被剧烈的快感占据。
偏偏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梁听南停下了。
“唔,别拿开。”祁岩眼角微红,伸手想要去拽梁听南的手,却被她灵活避开:“别……”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人抓耳挠腮,此前积累的快感反而因为这个终止变得难以忍受。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到了。
梁听南被祁岩身上冒出来的热气惊到,他像是一个大火炉,比盛夏的太阳还要热。
“记住我刚刚说的话,嗯?”
她“好心”提醒,说完拍拍他的脸。
祁岩拽着梁听南的衣袖,仰起头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盯着她,瞳孔里写满了渴求。
染回黑发的他看起来乖顺许多,梁听南心一软,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角。
“乖。”
她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指,笑着快步离开,留下某人独自坐在衣柜里失神。
原本整洁有序的衣橱,此刻早已凌乱不堪,熨烫过的衣服变得皱皱巴巴。
祁岩望着梁听南离去的背影,努力回想她刚刚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他恶声恶气地嘀咕道:“什么叫回去洗洗干净,躺在床上等她,她以为我是什么人……”
尽管话是这么说,但最后他还是没出息地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