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可居者曰洲,出昆仑之丘向西南流注入丑涂之水曰洋水,所以在后世看来,我们的大地就宛如居住在河流之上的沙洲一般?”
“如此沙洲有七个,号七大洲,而为了辨别方向,将七大洲附近的洋水称之为四大洋?”
“公琰猜测恰如其当。”孔明称赞,并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蒋琬。
“至于那地壳运动……”蒋琬硬着头皮从文字上分析:
“或是说我们脚下大地如同玄武之壳一般?而且这玄武还会驮着这大洲移动。”
蒋琬越说越感觉合理,已经说服了自己:
“洋水之中有七只玄武负大洲而游,我们与其他洲有时很近有时很远,故而那东海蓬莱时隐时现。”
“而有时玄武嬉戏或互相碰到时,便是那地龙翻身!”
蒋琬眼睛亮晶晶的,感觉自己借助后世人简单的文字窥见了这世界的一角!
刘备脸上亦满是欣慰:
“今日听公琰所言,方知世界之大,方知吾等才识七洲之一洲而已。”
“只是公琰,那城市森林又是何意?”
蒋琬卡住了,这四个字单从字意上他还能分析一下意思,但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来与地壳运动有什么关系。
“暂且记下就行。”刘备善解人意叮嘱:“公琰果然如光幕所说才干斐然,在孔明麾下当如鱼得水,互有补全。”
孔明摇晃着羽扇笑而不语。
蒋琬心中只想流泪。
继续浏览文字,刘备看到光幕所说的孔明事必躬亲积劳而死,也有他刘备的一份责任,不由得面色赭红。
张飞出声安慰自家大哥:
“都是一家之言罢了,且如这样所言,岂不是二哥之死也算是大哥不出汉中……咳咳,如这样所言,岂不是二哥之死都有十常侍的责任?”
刘备幽幽瞧了一眼二弟,复低头继续看后面的言语,赞叹道:
“一寸山河一寸血,说的真好。”
“二十八文臣武将多战死,吾等后来战死也不知几何,且蜀中地小,军粮俱是百姓一年劳作心血。”
“这季汉江山不就是一寸山河一寸血吗?”
“然后被阿斗如丢厕筹一般轻飘飘的丢了。”张飞哼了一声。
他固然是疼爱阿斗这个侄儿的,但自己那好孙子也为这侄儿战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