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放下茶杯,毫不犹豫地说:“现在不行,养好了身子给你喝个够,我给你酿一整个地窖的酒。”
小夭鼓起腮帮子假装气鼓鼓地看着他,璟拢好小夭的被子,小心将人扶起,将水杯喂到唇边。刚喝过松茸茶,苗圃就送了食物进来,璟又接着给小夭喂食物,人参鸽子汤,鸽子肉撕成细条和着茭白丝,璟一手汤碗,一手执箸,夹起一箸送到小夭唇边,小夭张嘴接过一箸,肉的滑嫩,笋的脆爽,细嚼慢咽,满口的满足,咽下后,璟将汤碗递上,小夭就着璟的手喝了一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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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璟的双手在筷子,勺子,碗之间来回切换,忙碌得很,小夭说:“璟,我自己能吃。”
璟眼里有着万般柔情,唇角勾起笑意,明媚如春风,说:“我愿意喂你”。
饱餐后,璟小心翼翼扶着小夭躺下,又抱来小儿子给小夭看,一只白色的奶狐狸,蜷在璟的臂弯中,睡着了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眉毛清秀明朗,让人一见就觉得长大了定是极俊秀的儿郎。
“快给我看看,长得像我吗?”
“像你,很像!”
“不愧是我生的儿子,长得真好看!”
小夭摸了摸儿子奶乎乎的脸颊,尖尖的下巴,粉嘟嘟的唇,婴儿的唇碰触到小夭的手指,自动裹卷着手指吮吸。小夭将孩子抱在怀中,轻解罗衣给孩儿哺乳。璟拿起一张轻薄锦被盖住小夭裸露的肌肤。
小夭看着小奶狐,又抬头看璟,得意地说:“我儿子长得是不是很好看?!”
璟点点头表示肯定:“嗯!很好看!”
小夭说:“今天我可太疼了!”
璟看着小夭,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心疼,说:“看到你疼我很难受,以后我们不生了好不好?”
小夭说:“不好。”
她心里暗暗想,除非你不再碰我,否则我们迟早会有下一个孩子,她想起了在她没有身孕时,璟每夜与她在榻上如痴如狂辗转厮磨的模样,他每次都那么毫不留情,那么彻底地索取,却在这儿跟她说不生了好不好!孩子难道是她想不生就不生的吗?小夭偷偷地笑了,看着怀中专注进食的小奶狐,小夭还是很满意的,毕竟她和璟的血脉长得真是一等一的好看,十分养眼。
璟似乎知她所想,垂下眼眸,唇角微扬,他满是宠溺地摸了摸小夭的发顶,说:“以后,我会对你温柔些。”
“你已经很温柔了,我没见过比你更温柔的人。”
璟说:“我是说,夜里。”
小夭耳朵一阵酥麻连带着身体不自觉颤了一下,小夭说:“那白天呢?”不就是虎狼之词吗,口头说说她还能输不成。
璟笑说:“白天也是。”
小夭说:“璟,我们的每一个孩子,都是在我欢迎她他时来到我们家的。”
璟看着小奶狐喝饱了,准备抱出去交给乳母照看,小夭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说,“别送走了,让他睡这里。”
“孩子晚上闹腾你休息不好,还是交给他们,你今夜先好好休息,好不好?”
璟将一张单人卧榻放到小夭榻前,小夭说:“你又要跟我隔着一条银河睡觉。”
璟说:“你现在很虚弱,我怕半夜不小心压到你,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璟平时夜里习惯了抱着小夭,有时睡着了也会伸手去摸索小夭,将人一把揽入怀,小夭产后虚弱,他实在是很担心自己睡着时无意识的动作会弄疼她,所以只好另置睡榻。
“那你把你那张榻搬近些,我要能碰到你,这样我半夜想叫醒你才碰得到。”
璟于是将小榻搬到与主榻相接,只是小榻略矮几寸。屋里放了夜明珠,光线柔和。璟为小夭盖好被子,说:“乖乖的,睡觉吧,我就在旁边。”
七夕次日,玱玹在神农山紫金顶收到涂山府的报喜玉简,他揉着太阳穴,深呼吸着,把胸腔里嫉妒的苦闷吐出去,告诉自己,小夭是自己的妹妹,他要做一个合格的舅舅。同时他有点怨怪涂山家那只狐狸,竟然让小夭一个接一个地生狐狸崽子,他想说他很羡慕!玱玹吩咐潇潇准备贺礼,让金天氏工匠打造一枚金镶羊脂白玉长命锁,作为给小外甥涂山明儒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