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总镖头,我觉得你肯定有话要对我解释,请先把信解释清楚。”
沈炼虽然很想看戏,但必须先处理正事,等邓定侯解释完了,他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打死打残全都无所谓。
“沈捕头觉得是我做的?”
“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手中的证据,破案靠的是证据,而不是捕快的直觉,但我觉得你是清白的。”
邓定侯解释道:“我的笔迹虽然比较特殊,但并非无法模仿,归东景喜欢临摹字帖,曾经模仿过我的字迹。
大约三年前,归东景冒充我,给我认识的女人写信,把她们请到我家。
我回家的时候,放眼放去,那可真是脂粉如潮,百花盛开,美不胜收。
那是我最震惊、最难忘、最痛快的经历,我夫人气的三个月没搭理我。
我查了足足半年,才知道那些信件是归东景写的,这老乌龟天生就喜欢恶作剧,最是喜欢看别人着急上火。
除了归东景之外,江湖中也有一些老书生、酸秀才,擅长写各种字体,但我熟悉的人,就只有归东景了。”
沈炼认真的说道:“很好,归东景的嫌疑又提高了几分,我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丁喜道:“有,饿虎岗有一位武功高强、狡诈如狐的首领,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号称伍先生。”
王大小姐问道:“能够降服饿虎岗的盗匪,想来伍先生武功很高,归东景那个大胖子,他的武功很高么?”
邓定侯笑道:“按我评价,归东景的武功,比金枪徐强一点儿。”
王大小姐面露不屑,心说我比金枪徐强多了,肯定能打赢归东景。
“嗯~我的意思是,归东景伸出食指轻轻一点,金枪徐就得躺下!”
“这么厉害?”
“他不是胖,他是壮,他练过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曾与独行大盗刘三刀相争,用后背接刘三刀三连击。”
“然后呢?”
“然后归东景受不了了。”
“他还手了?”
“他一把抢过刘三刀的九环刀,拧成十几块,又一巴掌把刘三刀拍的再也起不来,大摇大摆去了怡红院。”
“去怡红院做什么?”
“让花魁给他抓痒!”
“怎的不是给他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