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青!!
好样的!
看到严松青的可不只是傅怜雪,还有抬脚跨上了马背的男子。
令爷手下脑子懵了一下,随后双脚死死踩住马镫,身子高高抬起,接着重重落在马背上,嘴里爆出一声怒喝:“驾!”
马匹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咻!”
严松青也射出了一箭,一声闷响,箭支钉在了男子的后背……
男子的身子,被箭支和疼痛冲击地向前倾,但他死咬牙关,一声也没吭,就这么趴在马背上,随着健马的狂奔,不一会儿就冲出去老远……
“咻!”
严松青又射出一箭,这一箭射在了马屁股上,那马发出一声嘶鸣,跑得愈发快了……
“该死!还是让他跑了。”
他懊恼地跺脚,却也无济于事。
“松青,怎么样?”
傅怜雪跑上前,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胸腔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声音。
“都,都怪我没用!”
严松青也是一头汗,显然也累得不轻。
“尽力了就好。”
傅怜雪怕表弟过分自责,安慰了两句,看得出来,表弟确实是真的尽力了,那个男子,是个有真材实料的。
看着渐渐和暮色融为一体的一人一马,虽然觉得可惜,却也没办法,觉得是时候买一匹快马学着骑了。
两人稍稍休息了一下,开着手电筒上山。
当令爷听到手下汇报,已经找着那臭丫头的老窝时,顾不上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硬是坚持坐起身子。
“来人!快给我把刘老七叫过来!”
“回令爷,刘老七这会儿刚把箭支取出来,伤口还没包扎好呢……”
“让郎中快着些,包扎好之后,立马安排人抬过来。”
“是。”
属下出去了,暗自嘀咕:“令爷对那姑娘也太上心了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