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七在这样冰冷的审判下,彻底爆发了。
他一口咬住徐景祎的手——呸呸,真硬!
“叽!吱吱吱!”
祝七边咬边叫,也不管人类听不听得懂,一股脑把这段时间的委屈和不满统统发泄出来。
可恶的人类!真讨厌!
我不要被关在小房间里!
为什么总是凶凶的!
……
祝七也不知道自己吱吱叫了多久,人类一直没说话,也没拉扯开他,直到一缕淡淡铁锈味涌入口腔,他倏地噤声,呆住了。
可恶的人类这才有了动作。
徐景祎将他拎起来,祝七便直观地面对了对方虎口处的伤口。烙着自己的牙印,破了皮,正往外冒血。
嘴巴里还有血腥味,祝七又懵又僵,鼠脑嗡嗡的。
“这会儿知道怕了?”徐景祎拎着他晃了晃,喜怒难辨,“刚刚不是挺威风。”
祝七眨巴眨巴眼,艰难地把嘴巴里的血腥味咽下去。
弱弱地:“……叽。”
对不起……
我错了。
良久。
他听见徐景祎叹了声气。
鼠鼠吊车终于落地,徐景祎手一松,祝七落入这只没受伤的手里,然后被抓着捏了捏。
“小家伙,牙口挺好。”他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