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看着,每天都像有使不完的劲的傻姑。
无奈说道:“家里柴都快堆不下了,你坐下歇会。况且石头爹每天要送一担柴来。”
“我不累呀,以前我还要犁地下田,现在家里都没啥活,每天又吃得饱饱的。其实,有我在,不用叫石头爹砍柴了,每天要用好几文呢。”
“叫石头砍柴,那时是权宜之计,遇上了便想着帮一下,现在说不合适。”
“那我也太闲了…”
裴秋听了无语望天,躺在椅子上,喝口茶压压惊。
傻姑闲吗,家里的活已被她全包了,最闲的是自己吧,
就是现在这样,躺着喝茶看天。
越文把户籍文书,给她的时候,当时在文书上看了这具身体的年龄。
才刚刚二十二岁,她走,自己来那天正是她的生日。
二十二岁,多么美好的年华,可是那一天她却走了。
也不知道,那天她的心情如何,想必不是美好。
可惜,没有她的记忆,即便自己,想为她做些什么,也无可奈何。
好在,名字和自己一样,都叫裴秋,都是在秋天生的。
这或许,也是冥冥之中的一种缘分吧。
自己是在三十九岁,那年走的,忙忙碌碌的三十九。
现在想想,却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
更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大龄剩女一枚,强势吗?
不觉得,谁不想拥有品质好一点的生活。
为了好一点的生活,谁不努力打拼,不强,能有好日子过。
孤独吗?不觉得,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样团团转。
回家看见床,只想躺上去,哪有力气再想别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