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漂亮又破碎的眼睛里只印出了他的身影。
那眼神里赤果的占有欲,是他兴奋的开关。
许知醒看着他,眼睛里的那滴泪落下,眼前也变得清晰。
她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
“你别走。
"混蛋。”
闵司行听着她没有丝毫力量的骂人,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她逐渐加重的呼吸上,女孩的脸颊像是被染了胭脂一样红。掀开被子,隔一层也显得厉害。
“继续骂,让我听听还能说骂什么。”
闵司行语调轻漫,边用冰凉的手指贴在她滚烫的脸上,脸颊凑近这股冰冷,她偏过头躲了一下。
他沉了口气,想说她误会了,只有安眠药而已。
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勾开旁边抽屉拿出一串项链,把玩着送进去
如同贝壳最中间最鲜美的蚌壳肉,藏着最漂亮的珍珠。
闵司行送给许知醒的第一件礼物,是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
他跟朋友打牌赢了几万块钱,回去时路过一家低奢店。
他那个时候才猛然发现,许知醒好像没有什么配饰,甚至头发上那个皮筋都是单调的黑色,被长久反复使用,延展性早已失效。于是他走进去,买了橱窗中他觉得特别适合她的一串珍珠项链,珍珠实在过分耀眼昂贵,闵司行把自己好几张卡的余额刷干净才买得起。后来她很少戴,说是太过夺目,她也没有跟这串项链相称的衣服,更没有合适的场合。
最终被她遗忘在了那间屋子里,或许以为他会带走
此时,被遗弃的珍珠又用在了她身上。
过了这么多年,珍珠的表层已经不如当年那么亮,被放在中间,在灯光的照耀下,水光亮泽比当时还要漂亮。消失两颗,目光落在她急促的呼吸、晕红的脸以及微微弓起的肚皮上。
闵司行就捞了出来,把项链随意扔在旁边,勾出拉丝的一条透明线。
闵司行目光灼灼地盯着,过了几秒,把视线放在闭着眼半梦半醒,手指又紧紧抓着空气的许知醒身上。她微颦着眉,唇齿微张,天生皮薄,轻捏都能留下红痕,动青时脸颊更会红到耳廓。
房间没开窗,还没到冬天,室内空调温度只有27摄氏度。
却足够让人额头生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怎么舍得离开我的。
闵司行手指置顶,他的记忆力很好,又只跟过她,轻而易举捕获到重点。
耳畔听到她的哼声回应,那拖着的软调,像是哀求跟渴望。
闵司行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声音缱绻又动听。
“除了我还有谁伺候你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