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柔走了,我这心里也空落落的。
伸手捡起从那个从黄布包里掉下来的法刀,我仔细看了看。
法刀看着平常,但上面雕刻着非常高深的符文。
这法刀的灵力很强,比起我那杀猪刀,可强太多了。
收起法力,我看向金棺,脑海里却满是徽柔的样子。
那一颦一笑,那似水柔情,那音容相貌,挥之不去。
我深吸一口气,爬进金棺,躺了下去。
这徽柔躺了千年的金棺,到处都是徽柔的气息。
之前的那种令人作呕的尸臭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徽柔才独有的体香。
闻起来让我心旷神怡,却也是百感交集。
不知不觉我便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精神饱满,浑身上下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
接近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我居然一点饥饿感都没有。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金棺,内壁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怪异符文。
这金棺,果然不简单。
能让徽柔尸身千年不腐不灭,而且还有正常的身体机能。
还能让我精神百倍。
"B哥,你咋睡棺材了?都他妈七点了。"
坦克走到棺边,疑惑地看着我:“李家派车来接咱了,说请你去帮他治他老婆。”
我点点头:
“走,那咱就去李家薅点钱花。”
……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李家别墅。
李亦柔在院里当着秋千,神情恍惚,脸颊上还有两行未干的泪痕。
李建业也是满脸的沮丧,躺在一把摇椅上抽着闷烟。
看着车进来,他赶紧起身迎了上来。
我和坦克下了车,老虎也跳了下来。
我给老虎使了个眼色,它心领神会,快速跑到李亦柔的身边,跳进李亦柔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