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架不住北逸王心里发酸,存心要找茬,说?出来的话也是酸溜溜的,
“啧,那么大一个东宫难道没有多余的房间,还要他把自己的让给你才行??”
“可是我晚上还要找太子哥哥请教很多问题呀。”
白?眠雪眨了?眨眼,有点迟钝地?乖巧道。
许是察觉到自己真心想学,白?景云教他时?亦十分认真。
常常命人将自己白?天要批阅的奏折搬到东宫细细教他决断。
同在一屋自然?方便?得多。
“哼。”
谢枕溪简直气笑了?。
白?景云打得什么算盘,他闭着眼都知道。
“请教什么旷古绝今问题,要这样认真。”
“你干什么!”
小殿下?再迟钝也听出来他语气里酸溜溜的不悦,当即有点炸毛,
“你知不知道真的好难的!那些奏折的字都写得太小了?,我要认真看好半天……而且我都仔细学了?好久,明明已经学会了?,可是太子哥哥一问,我又答不上来了?,真的好难的!”
眼看惹得人炸毛了?,谢枕溪自然?也顾不得什么,连忙收起阴阳怪气的态度,眯了?眯眼道,“往后有什么不懂的,你问我也一样。”
“你不是不肯教我嘛?”
白?眠雪瞪他一眼。
谢枕溪简直不知道自己只是区区禁足三月,怎么落下?了?这么多的罪名。
只是小殿下?仰头气鼓鼓地?看着他,这时?断不是讲理?的时?候,只是拧着剑眉,温声道,“本王何曾不教你?”
“那你告诉我,邹玉的事,我这样去查,合适吗?”
白?眠雪垂了?眼睛,渐渐小声下?去。
“殿下?的意思是,他有太后在背后撑腰?”
谢枕溪何等聪明,只言片语就能猜出小殿下?的心思,沉吟片刻,“臣以为,殿下?的思路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