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咬唇:“已经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
靳宴眸中闪过诧异。
随即,他点了下头,“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
时宁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往脚上抹药。
走神之际,忽然听到脚步声。
一抬头,发现靳宴已经到了她面前。
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
靠得近,靳宴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十分怕他的样子。
视线往下,落在她的脚上,脚踝处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
“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你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费。”
时宁愣了下。
“我……”
话未出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
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时宁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不知道靳宴是什么意思,亲自给她涂药,已经有点逾矩了。
她双手压在身侧,一动不敢动。
靳宴似乎只是为了给她涂药,其余的,丝毫没做。
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好几次弄疼她。
“疼!”
她喊了一次,他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见底。
“我轻一点。”
她咬紧唇瓣,呼吸更加紧绷。
靳宴继续给她擦药,忽然,貌似不经意地问:“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
“三年……”
男人手指顿了顿,“三年了,没同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