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策划组的人说了吗?”
“说过了。”话落,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下,“那帮人还顺便跟我抱怨从你这过方案太难。”
工作室的设计部和策划组提交的设计和方案都是直通朱宴欢的办公桌,火倒是几乎没发过,但被打回去的废稿和废案成堆。
朱宴欢失笑,应道:“嗯,他们说的对。”
“行了,我先出去了。”谢知远站了起来,余光瞥了许炎夏一眼,推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听你们这意思,垃圾话没少听?”谢知远走后,许炎夏开口问道。
“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嘴长别人身上,堵不住的。”朱宴欢低下头翻着手里的资料,语气毫不在意。
许炎夏的目光暗了暗。
不论是何种的生存环境,有些恶意来的就是很奇怪。
他们善妒,习惯伪装,背地里热衷于诋毁,而话题的主人公会被无端的扣上帽子,原因可能是因为你今天跟她涂了一样的口红色号,无意间无视了他的一句话,或者,你的恋人比他们的要优秀,比他们本人要出众,这些都会成为他们攻击你的理由。
学人精、自视清高、走了狗屎运等等标签接踵而至。
他们不会希望你比自己要过的好。
当他们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时,倡导着人人平等,人外有人时,同样的姿态却被他们理解为上位者对自己的怜悯。
这样的行为稀松平常,已然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
到了下班的点,朱宴欢将桌上的文件收拾好,许炎夏也从沙发上站起身,顺手将她的外套拿在手里,跟在朱宴欢身后离开了办公室。
走过大门时,前台叫住了她。
“朱总,您的花。”
朱宴欢脚步一顿,疑惑地朝前台看去,许炎夏紧抿着唇,脊背紧绷。
前台从桌上拿起一束白玫瑰朝朱宴欢递了过去,这花是掐着下班的点送的,也省的前台特地跑一趟。
朱宴欢接过只瞥了一眼,看着前台问道:“有说是谁送的吗?”
只见前台摇头,“没有,是外卖送来的。”
朱宴欢又看向许炎夏,“你送的?”
许炎夏看了眼那束花,眼底满是嘲讽,“不是。”
话音刚落,朱宴欢直接把花接过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那之后你也别送了。”说完向前台吩咐道:“以后这种来路不明的花随你怎么处理。”
交代便直接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