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胡同口遛食的阎埠贵见从车上下来的二人连忙迎了上去。
“呦,三大爷,您可老了不少啊。”王长贵打趣道。
仿佛多年没见,彼此之间一点也不生分。
“哈哈,岁月不饶人呐,这回三大爷这个称号,可是名副其实咯。”
其实五十年代的时候,大家也都叫他三大爷,但那个时候,他才中年罢了。
真说起来,是当不上一句大爷的。
可现在?
两鬓染霜人已老,背都驼了。
“柱子啊,你们这是。。。回来旅游的?”
在阎埠贵看来,何雨柱许大茂他们早就彻底定居香江了。
回来,也不过是旅游罢了。
“这次是落叶归根来啦三大爷。”何雨柱递了根烟,笑问道:“大院里的邻居们现在都咋样了?”
几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院子里走。
“变化大着嘞。”阎埠贵感叹道:“自打风停了之后,日子越来越好了,放宽了,不少人都嚷嚷着做生意。”
“我家你老弟,解成就开了个饭馆,生意不温不火,但也比上班挣得多。”
这辈子,阎解成还是走了开饭馆那条路了么?
何雨柱笑了笑,又问道:“那二大爷呢,他家咋样了?”
“甭提了。”阎埠贵咂了咂舌:“他可就惨咯,老刘之前是轧钢厂里的大工,日子过的也仔细,加上那些年捞了点钱,家底儿厚实,也动了做买卖的心思,还是大买卖。”
“跟俩儿子一起倒腾物什,亏的裤衩子都不剩了,大病一场,俩儿子却直接跑了,压根不管他爹,要不是我照应着,给他掏了医药费,老刘早就一命呜呼了。。。。。。”
闻言,何雨柱默默的摇了摇头,仿佛对此早有预料。
王长贵则噗嗤一乐:“有意思啊,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二大爷几个儿子从小被揍到大,咋就一点不孝顺呢?”
“害。”阎埠贵道:“谁知道呢,其实也不光他,我家也一样,这也就是我还有威信,有柱子这条人脉在,解成那臭小子不敢跟我炸毛,否则的话,我比老刘也强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