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了片刻,牧归年状似无意扫过,小保姆正打嗝。
于湘晴完全不知牧归年看了她多久,只有joseph整张脸躲菜盘里偷乐。
马思思分了一半纸巾给于湘晴,“金主开你,只做早晚饭?掉馅饼的事我才不信,八成图你啥。”
“能图我啥,思思,用一个词语形容金主,那就是眼高于顶,没人能入得了他老人家眼。”
“老人家?你在老男人家还说人眼光高,打死我都不信……”
学生们纷纷侧目。
湘晴捂住马思思的嘴,“别声张,你故意啊!”
马思思安静咧开了嘴,她逗湘晴玩而已,但还是不放心那个神秘的金主,这年头防人之心不可无,马思思劝道:“你小心为上,咱们这种身份的人,没依没靠,受委屈了只能自己扛。”
她和湘晴的遭遇相似,从小父母离婚,爷爷养大了她,却不是为了她好,一直被嫌弃不是男娃,十三岁那年,隔壁村抬了两箱稻子,两百斤面粉就想娶马思思回去做媳妇,爷爷竟然同意了。
幸运进昊城高中,得亏十余年没见的老妈,下乡跟爷爷讨价坏价,以两万块钱领走了马思思。
到城市的家她才晓得老妈和继父孩子不到一岁夭折了,又生不出二胎,终于想起来乡下还有个女娃娃。
所以进昊城高中一年,马思思和湘晴虽不在同一个班,经常约吃午饭,最近之所以没约,是马思思没联系上湘晴,于桂丽那事闹的全校皆知,今天能约上饭,多亏湘晴去了场馆。
请老乡吃了根冰淇淋,湘晴笑道:“你的提醒我记得最牢,放心吧,出不了岔子。”
“贱人!!”
整整一桶小冰块全数往湘晴脑袋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