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身进了屋子,根本不再搭理潘思升。
潘思升很想站了墙头大喊,却被翁叔直接捂嘴带走了!
“你拦我干嘛?我都做了这么多,怎么就不能谢谢我?”他十分不满!
“洛宁王的马车刚过去……”翁叔道,“你希望他看到,你趴在叶家后宅的墙头上?”
“他半夜三更的干嘛去?”潘思升听到这个名字也憋了兴趣。
“谁知道?估计又有哪家人要倒霉了。”翁叔立即驾车,带着小主子离去。
潘思升又想起契书的事,“我又有一个主意……”
“别想让老奴去尹家偷。”翁叔直接把他的心思给掀开了。
“哎?怎么小爷的主意都能被你们猜到?你们都开了天眼不成?!”潘思升很有挫败感。
翁叔笑笑,“老奴跟了您二十年,自然把您的心思猜得透透的,至于叶娘子为何能猜到,老奴也甚是不知。”
“这说明我们两个有缘分,只是她不肯认罢了。”潘思升狭长的狐狸眼一眯,二郎腿翘起,“不急,早晚得让她心甘情愿的到我手里!”
……
陈坚看到那辆马车走远,“是潘小爷的车。”
宇文宴的马车在暗影中,他撩起车帘子看了看墙头。
“那是叶家一处杂房,之前是叶娘子和她母亲居住的小院。”陈坚直接挑明。
“他倒是挺有眼力。”宇文宴这话夹了一丁点儿怒意。
“现在?”陈坚直问。
“回府。”宇文宴把车帘落下,“明天让绣庄来催一下她的绢帕。”
陈坚倒嘶一笑,“这晚上天气可不怎么好,闻着都有点酸味儿。”
宇文宴一个字都没说,陈坚也立即驾车前行。
叶轻悠翌日一大早就被绣庄的娘子堵上了门,“……您答应的绢帕已经很久没交货,那位订货的主子怕是要怒了!”
旁边还有郝妈妈陪着,娘子自然绕了弯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