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绍下?”谢衡唇边牵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
周望舒简单粗暴地介绍道:“陈迟俞,我找来的外援,等会儿我的酒都他来喝。”
“你们什么关系啊?”有人问。
周望舒转头看向陈迟俞,很明显想让他来回答。
陈迟俞也答了:“没什么关系。”
“好啊陈迟俞,”周望舒挫着牙说,“抱过亲过还睡过了,你说我们没什么关系?”
谢衡笑了,“哥们儿,你这可不厚道。”
旁边有人立马跟着说:“这至少得罚三杯吧。”
这些男的还挺贴心,直接把三杯帮他满上了。
陈迟俞什么也没说,过去把这三杯干了。
陈迟俞全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是不优越的,连喉结都长得极其优越,当他仰头喝酒,喉结跟着滚动,欲得不行,让人特想和他酒后乱性。
周望舒在旁边看着他,她不知道,她此刻的眼神有多不清白。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对陈迟俞有意思,但偏偏有那么两个人大概是实在太想得到富婆的爱,在接下来玩儿游戏的时候可劲儿整陈迟俞,他们不知道陈迟俞是什么人,知道的也假装不知道,乐得看好戏。
陈迟俞一个人喝两个人的酒,还有人整他,没多久他就喝了好几瓶的量。
周望舒在他端起杯子喝下不知道是今晚第多少杯酒的时候,周望舒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往里倒了满满一杯无色液体,然后递给陈迟俞,“喝了这么多酒,喝杯水缓缓吧。”
陈迟俞不疑有他,接过来就喝,然而一口下去,他整个人僵住了一秒,接着,他放下杯子,拿过桌上放着的一枚打火机在酒杯上方一点,杯子里立马燃起了橙色火光。
陈迟俞转头看向周望舒:“你管这叫水?”
周望舒:“众所周知,水是可燃的。”
空气沉默了两秒。
陈迟俞眼神沉了沉,“你叫我来,就是想把我灌醉?”
“哪有,单纯叫你来救场,”周望舒狡辩道,“把你灌醉我能有什么好处?我有常识的好不好,知道你们男人喝醉了硬不起来,就算跟你睡了也只能睡素觉,我又不是出家人,可不是吃素的。”
猝不及防听到这样一句露骨的话,陈迟俞眼神蓦地一沉,表情看着像是不悦,但红透的耳尖出卖了他,他才没有生气,分明就是不好意思了。
“喂,还来不来?”谢衡凑过来问。
周望舒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头。
一人凑近,一人转头,两个人差一点点就这样意外亲上。
周望舒吓得往后一缩,后背撞上陈迟俞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