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自己能力强,差的就是一个机会,这不,现在机会来了就抓住了,用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
“是得好好庆祝,那我们明晚上不见不散,我还得当面好好感谢感谢你的大恩呢。”许敬贤温声细语道。
“好,明晚见。”
许敬贤挂断电话,放下手机,双手反撑着坐在桌子上,两只手的手指宛如弹钢琴一样有节奏的敲击桌面。
就谢你一个人怎么够?
我得谢谢你全家啊!
当天下午,朴国尹在大检察厅召开记者会,他挺着代表权力和富态的啤酒肚一脸严肃的走上讲台,先对一众记者微微鞠躬,接着沉声说道:
“关于崔政淮指控许敬贤检察长一事调查结果已经出来,崔政淮一案虽然是首尔地检刑事三部负责,但并非许检察长亲自经手,而且他涉案事实证据确凿,不存在暴力审讯,制造伪证的说法,这都是其诬陷之语。”
“根据我们调查得知崔政淮在狱中多受霸陵,导致心理扭曲,将被抓一事算在许检察长头上,多次对同监室的人称出去后要报仇,要让许检察长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所以才有了几日前的疯狂行为,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也要给许检察长泼脏水。”
“许检察长多年来屡破大案,屡立奇功,为国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是国家功臣!他抓了多少罪犯,就结下了多少仇家,我希望大家都要对他抱有一份信任,以后在听到相关谣言一定要仔细分辨,等待官方的通告,切勿因此就质疑他,莫让功臣流血又流泪,为此而感到寒心。”
他话音落下,会场内先是片刻的沉默,随后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朴国尹鞠躬后离去。
晚上,随着各电视台的新闻报道了下午的记者会,国民都知道了许敬贤是冤枉的,为此而欢欣鼓舞。
“我就知道许检察长是被冤枉的!他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呢?”
“是啊,许检察长看起来就是一身正气的模样,怎么会知法犯法!”
“崔政淮真是死不足惜,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愚蠢和恶毒的人……”
当然,总有那么一群认为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人搞阴谋论,死活不信这份通告,觉得这是检方包庇许敬贤。
不过没人会在乎他们的想法。
当晚,许敬贤在家里又接到了很多人打来的恭喜他重获清白的电话。
现任大厅次长金彬钟也不例外。
“敬贤,恭喜恭喜啊,这几天看着群情汹涌,可是把我急死了,生怕你有事,现在总算是能松口气了。”
“让次长大人担心了,是敬贤的不对。”许敬贤语气恭敬,但脸上却带着嘲弄,手把玩着林妙熙的小脚。
朴国尹是金彬钟的老下属,他就不信没有金彬钟同意,朴国尹敢算计自己,就算他没支持,也肯定知情。
“现在这些国民啊,真是听风就是雨,连针对敬贤你这种人的诬陷都会信,想想真让人寒心,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吧,唉,凡事看开点,正因为国民愚蠢,才需要我们的领导嘛。”
许敬贤没有附和这话,也没正面回应这话,而是说道:“国民怎么想无所谓,反正我当官就是为了给国家做贡献实现自我价值,我行得正坐的直,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伤不到我。”
在不能确保安全的环境下,他才不会直接说出侮辱和贬低国民的话。
“那就好,那就好啊,有个强大的心态才能走得更远。”金彬钟一阵赞赏,接着又遗憾的说道:“不过这次倒是影响了你升职,崔政淮这种小人虽然成事不足,但败事有余啊,要不是他搞这么一出,你就要接任我的位置了,成为检察厅史上第一人。”
“我还年轻,不急,何况朴部长有还我清白之恩,看他升上去我也挺高兴的,没便宜外人。”许敬贤面带笑意,握着林妙熙脚的手逐渐用力。
林妙熙吃痛,皱了皱秀眉连忙将玉足收了回去,报复性踢了他两脚。
“敬贤年龄不大,倒是豁达看得开啊,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达到不俗的成就,那就这样吧,明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