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不错,有种给猫猫挠痒的快乐。
昨天的独奏会我去了,也不叫我,是不是有新欢了?没看出你体力这么好,能返三次场。她问。
冉寻正揣摩着琴上的谱子,闻言,视线有一瞬间低垂。
哪有。笑着答,掌声太热烈了,不得不从。
事实上,她只是不想再停留在后台。
不断凌迟处刑,让那抹清瘦萧条、良久静止的身影再度闯进余光。
搬家公司的人进进出出,将箱子搬进屋。
临别时,敲琴房的门,冉女士对吗?那边的邻居托我给你带东西。
一个小箱子被放在客厅茶几上。
冉寻大致打量几眼,很快失去窥探的心思。
邻居,不言自明。
她知道箱子里是什么,白灰色护腕,绣着精致小猫图案。
临搬前,冉寻特地放在九层门口,一并归还给游纾俞的。
关系结束,能勾起回忆的东西还是远离才好。
忽视插曲,她将话题扯远,提议:荔荔,要不要出去吃饭?
找个时间,收拾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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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大的春季新学期已经开学足一月。
上午,游纾俞在顶层的大会议室开会,与系里老师们敲定毕业生的论文选题,处理一些琐碎小事。
直到午间,会议结束,人依旧没有动,继续盯着笔记本电脑,给学生修改建议。
游老师,去食堂吃饭吗?同事在门口唤。
游纾俞平静回:不去了,还不太饿。手边有工作,你们先去。
敲得手指微僵,抿了口水,依旧保持端正坐姿,高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