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人凑得太近了,那张摄人心魄的脸无端令人生出几分恐惧。他眉眼弯弯,笑道:“妙妙这就不认识为夫了?”
妙妙恍然:“你是沉家那个……沉玉锦?”
说话间被他含着耳垂亲,男人暖热潮湿的吻一路吮到唇边,在舌头撬开牙关时,他伴着水声用情人的语气说:“该改口了。”
妙妙只好含糊着喊夫君。
唇舌交缠的剧烈程度超出妙妙的预想。
沉玉锦几乎是贪婪地掠走水液。他起先尚且还有莽撞和生疏,很快便无师自通如何刮过敏感软肉,如何迫使人只能张嘴予取予求。红烛倏而熄灭,在昏暗罗帐里被压制得难以反抗,连呼吸都被掌控被迫顺从,本就不清醒的意识彻底陷入迷乱的漩涡。
吮吻蔓延到脖颈,然后是胸腹。男人含着乳头用唇舌浸润得它缓慢挺立,被他吐出来时打着颤又被他抬手轻捏把玩,他笑着说可怜可爱,真想连皮带骨吞吃入腹,再也不分离。
沉玉锦剥开妙妙的衣裳,手指摸到大腿肉。他说平日馋嘴长这些肉就是为了被夫君摸的对不对,又说把腿分开点让夫君碰里面的地方,说身子抬高点把软穴露出来让夫君尝尝。
妙妙艰难平复着呼吸,她的耳畔有细碎的嗡鸣,视野不时闪过紊乱光点。她伸手掐住沉溺在情潮里的新郎官,咬着牙喊了句四师兄。
四师兄仍然在笑:“小师妹醒了?”
妙妙说事态诡异怕是进了邪祟巢穴,示意四师兄赶紧放开她去探明真相。
四师兄说他知道。
“可我现在只想和师妹圆房。”四师兄说,“我们做完夫妻正事再去处理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好不好?”
四师兄实在太厚颜无耻了。妙妙被他掰开双腿,眼看事态当真要往夫妻敦伦发展,她只好说与彼此尚未定情,这般行事颇为不妥。
四师兄耐心听完了,反问道:“如何才算定情?”他捉住妙妙的手沿着衣襟探进胸膛,迫使她摸到细腻柔滑的皮肤和心脏猛烈搏动的声响。
心跳声和呼吸一般急促。
四师兄跪坐着,膝盖顶到妙妙的阴阜,他起伏的胸膛仍然没有半点汗液,柔软得惊人。
“妙妙可还记得那次用刀划开这里的手感?”四师兄怀念道,“自那以后我日思夜想,若以心动来衡量男女之情,我已然对你情根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