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那里挂着个超大号的水晶灯,前台那里甚至还镶金,地板大概也是镶金的。又吐土又奢靡。
这家会所算是唯一一家还做那种生意的,表面上这是一些陪酒,不做皮肉生意,实际上只要看对眼了出门左拐就有家酒店,那家也是这家会所的产业。
要不怎么说黑心的资本家最会赚钱呢,这不物尽其用了。
王刚在进门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你今晚一定要伺候好张总,其他就先不要管了,这里面张总最重要,知道了吗”
时栎安有气无力的回答:“知道了。”
等会的酒瓶就全往他头上招呼。
违约金万和医药费万他还是分得清的。
一进门时栎安就被安排在了一个油腻的老男人身边。
一包间的人里,还有几个是陪酒的少爷小姐,时栎安觉得现在自己和他们差不多。
张总色眯眯的看着时栎安坐在他身边。
“张总,这就是我们小时,怎么样,是不是比电视上的好看的多了。”
“小时这张脸还真嫩啊,想当年我也是这样的,只是岁月不饶人啊。”
说着他还把手搭在了时栎安裸露在外面的大腿上,不停的摩挲。
那种黏腻恶心的感觉让时栎安觉得自己就像是吃了一斤屎一样,难受的想吐,还想把那只恶心的咸猪手剁掉。
张总话音一落包间里的人就开始花式想拍马屁。
“那是,想当年我们张总也是英俊潇洒得很啊。”
“对啊,不过现在张总也是不减当年啊。”
时栎安实在想不通这群人眼睛都是瞎的吗怎么对着这么个猪头吹的下去的。
时栎安忍着恶心,把搭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只咸猪手给拍了下去。
声音不小,正好包间里的人都能听到。
张总脸色一变:“小时这脾气有点烈啊。”
王刚也急了,生怕时栎安惹得这些金主们不高兴。
“张总息怒,小时年纪小不懂事,小时,还不给张总敬酒。”
时栎安看着桌上的那瓶酒,是刚开封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度数高不高。
为了报复时栎安的那一巴掌,张总让他右边的小男孩给时栎安倒了满满一杯。
一杯酒下肚时栎安只觉得肚子火辣辣的,烧的厉害。
不会吧,这玻璃胃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时栎安连着被灌了三杯酒,张总才让人停下。
这酒的后劲大,他可不想等会玩个死人。
张总的手又一次伸到时栎安的大腿上,这一次他笃定了时栎安不敢再反抗,好得寸进尺的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时栎安觉得那酒劲上来了,明明他已经尽量忽视那恶心的感觉,但是还是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