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死党闺蜜,谢珽看出了什么,只等将来再问。点菜宁安当仁不让,只是三个人八道菜两个汤,还是惊到了谢珽。
“刚才我没怎么吃。”慕长洲主动承认:“我饭量大。以后你来h市,我全包了,没时间的话让她作陪。”
“多谢,我当真了。”谢珽呵呵乐起来,坐在两个人的对面,越看她俩越觉得般配。“我有些问题,不知道作为宁安的闺蜜,能不能得到一个坦诚局的机会?”
“请问,不过分的,我都可以回答。”慕长洲留了几分余地,开了啤酒,就着皮蛋喝,一不小心就被青椒辣到了。
谢珽注意到这个细节,却顾不上多想,盯着慕长洲,问:“你给我们宁宁表白了么?”
“表白了,我爱她。”慕长洲给了一个你就问这的表情。
谢珽捂着心口,表示自己收到了惊吓,缓了缓又问:“慕长洲,你第一次睡她什么感觉?”
宁安红了脸,大过年的周围没几桌客人,还好谢珽压低了喉咙问。
慕长洲搁下酒杯,装着思考的样子,隔了好一会儿,才用同样的声调回答:“很好睡。”
言简意赅,表达准确——但是毫无细节。
然而涉及宁安隐私,慕长洲不肯说,谢珽是高兴的。谁喜欢好朋友的另一半拿这种私事炫耀?知道她们很和谐,谢珽满脸姨母笑。她也是过来人了,感情和躯体,那都一样重要。
后面又瞎问了一通,慕长洲的态度,给谢珽了定心丸,反倒是宁安,全程隐身一般。
夜色深沉,菜肴吃了个尽兴,酒也喝了一打,谢珽松口气:“宁安,她要敢欺负你,我还是帮你的。但你被咱们学霸吃定了。”
春水泡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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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珽没喝酒,略表遗憾,开了车送了两人到宁安的小区外,和慕长洲约了一场,将来一定不醉不归。
雪已经停了,慕长洲跟着宁安进了小区,打量着小区的环境。
宁安舍不得这么快和她分开,绕着路往小花园走。这两年禁燃烟花爆竹,连玩耍的小孩子都没几个。
两个人极有默契往最荒凉的地方去,才到慕长洲就拉了宁安,敞开衣服,牢牢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