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我跟你二哥哥,不要总是挂着忧愁。”
三日一过,皇后恢复从前那般,请安也重新恢复,众嫔妃虽然好奇如懿的事情,却没一人敢过问。
魏嬿婉在回去的路上,春蝉匆匆过来:“主儿,奴婢打听到了。”
“是什么?”
春蝉欲言又止,往四周瞧瞧,贴在魏嬿婉耳边小声:“被抬走的是。。。凌云彻。”
魏嬿婉瞳孔瞬间收缩:“你说什么?”
“是凌云彻,不过他现在变成了太监,在恭房洗恭桶,身上还带着板子打出来的伤。”
“怎么会是他?不应该啊,一个木兰围场的侍卫,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宫里,还变成了太监?”
去年在木兰围场,魏嬿婉可是亲眼瞧见凌云彻在喂马。
想到这里魏嬿婉,重新问了一遍:“你确定没有看错?”
春蝉摇头:“没有,奴婢还亲自去了一趟恭房,亲眼见凌云彻带着一身伤,面容衰败的在洗恭桶。”
“奴婢还特意打听了一下,总管公公说,是进忠亲自去吩咐的。”
“特意注意,宫里每个人都可以指使凌云彻做事,还不准懂太医院的人,给他看诊治病。”
“凌云彻在恭房的日子,可不好过,那双手都泡的发白,皱的起皮呢。”
春蝉是知道魏嬿婉跟凌云彻从前的事情,只是不清楚他们是怎么闹掰的。
可现在到底身份有别,春蝉试探性问:“主儿,你有什么打算?”
魏嬿婉被问住:“打算?本宫能有什么打算,他变成这样,肯定是他自己恼怒了皇上。”
“本宫可不会,冒着被皇上厌恶的风险,去帮一个身份特殊的太监。”
“本宫能做的,就是不落井下石,哼。”
当初魏嬿婉在启祥宫受苦,被嘉妃磋磨时,凌云彻是怎么说的。
说她们做奴为婢的,被主子打骂是常事,把差事做好了,主子自然不会罚你。
到了如今,过往凌云彻自己说过的话,最终还是报应在自己身上。
魏嬿婉不落井下石,已经是看在过往的面子上,心里那是真觉得痛快,高低得去瞧瞧凌云彻惨样。
春蝉松了一口气,还好魏嬿婉没有盲目去帮,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