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着眼尾出声唤你,澄澈的眼眸带着湿润的水汽,笑容中是满足的欣悦之色。
手心被人牵起覆在微凸的小腹处,君晚的话中是压抑不住的激动与爱意。
“阿瓷……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没事得……”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屏风后原本端坐的那些人不约而同向这处围绕过来。
众人心思各异,视线却不约而同落在床榻之上。
君晚不知何时坐在了你身上,正压着面色绯红的你不停交换吐息,而你哪怕被汲取得气息全乱,一只手也不忘扶住君晚的腰侧。
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肚中的孩子。
孩子,孩子……
文子洛站在榻前,脸色猛地冷了下来。
不就是怀个孩子吗?像是谁不能怀一样!怎么一个两个都能得到你珍重的对待和维护,君后便是如此,难道还要加一个君晚吗?
当初君晚的有孕之事少有人知,就算有人知道也心知这个孩子难以生下,是以几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比竟君后一人有孕已然让众人多少吃了暗亏,如今再来一个君晚,他们怕是在你面前机会都要少了很多。
文子洛最近没少偷偷收罗助孕的药物,每次缠绵结束后还会痴缠着你用肉具将精液堵在你身体深处就是为了尽快有孕,可这么久了肚子就是没有动静。
众人神色各异,但视线落在君晚肚子上时,心中想法基本八九不离十。
谁不想得到你独一份的爱护。
榻上的声音越来越大,唇齿间的纠缠勾得众人皆是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你躺在榻间已然情动,身上的薄毯堪堪遮住臀间的幽红,一身玉白的皮肉透着淡淡的粉色,让人忍不住留下重重痕迹。
一旁的常双尘率先忍不住爬上了你的榻,而其他人自然不会甘心居于人后。
君晚为求保胎,只能不甘心地看那些男人将你团团围住。
常双尘抱着你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闷哼一声,青筋缠绕的昂扬凶器不偏不倚地重肏进早已湿红的软穴,你身子娇贵,那处也生得嫩不经肏弄,因此那湿透的穴口被玩得发红微肿,再被杂乱粗硬的毛发一刮又痒又疼,花心的春水也泄得越发厉害。
你睫毛浓密,迷茫地似水双眸中只无神地看着头顶帘帐,微启的朱唇下意思轻哼出好听的呻吟。
常双尘抱着你如同抱着孩童一般,除了那凶相毕露的性具在你身体中一下接一下的重捣,捣得身子发颤,浑身酥麻,花心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浇湿了两人相连的下体。
文子洛贴在你身后,他自是不愿服输,狰狞的性器在你臀间厮磨,不停勾着湿腻的花液往臀间挺动,不一会儿就肏进龟头,将后穴撑出圆润的小口。
君后孕期不能行房事,只能同君晚一般眼睁睁看着他们将你缠绕,宛如交缠至死得树木,奋力争抢生机。
灵则、灵成围在你身侧,双手握着你的娇乳揉捻,舌尖亲吻着你红透的耳尖,一遍遍地舔过耳垂,濡湿的触感直钻进耳蜗,带着叫人酥麻奇异头皮发麻的刺激感。
你沉沦在欲望中,不知摆了多少姿势,身子容纳了多少液体,直到嗓子发哑,才有人在你耳边可怜地叹了一句。
“被肏傻了呢……”
此时的你跪在榻边,不知是谁压着你的腰肢还在卖命狠肏,狰狞恐怖的肉具在你柔嫩的穴口进出,艳红与深紫交映是两种不同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