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先生?成先生?您那边怎么了?您怎么不说话?喂?”
“没……”成箫试着出声,可嗓音却哑的要命。
一呼一吸间,都有最原始的东西在骚动,叫嚣着要他去侵略、去侵占、去毁灭。
成箫挂断了电话。
他靠在窗边,紧抓住了窗帘。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也不剩什么明亮视野。
理智清楚的告诉他他正处于极端不正常的状态,身体却一遍遍重复着信号。
他想要,他想要的快疯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已经陷入疯魔。
恍惚间他感觉有人迈着步子走到了他面前,有人冰凉的手触碰了他的皮肤,让剧烈的灼热在一瞬间消散许多。
房间里的第二个人是谁,成箫再清楚不过。
他甩开手,摸索着,想要向相反的地方挪开。
下一瞬,他感受到陆玖年的手抚上他的下巴。
“你这里……”
指尖与唇瓣相触。
有人没有停下。
有人没有阻止。
陆玖年知道,酒精和热血上头会让人做错很多事。
于清晨时分醒来,他看着腕间红肿的咬痕,他知道自己又一次犯了错。
第一次时,他稀里糊涂和成箫结了婚。
而第二次……
他他妈稀里糊涂和成箫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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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朔:我敢给你就真敢喝啊!我什么成分你不清楚啊?!
成二:你他妈!
陆玖年:我敢摸你就真给碰啊?咱俩什么成分你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