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我不太了解家里的情况,我看这位女士很年轻,又很漂亮,还以为……”
“这是我母亲。”成箫道
有些呆愣住地蒋曼妮听闻这话回过了神,却没再发疯,反倒诡异地端庄了起来。
她拢了拢烫地精美地卷发,拉了下掉了下去的披肩,仰着头,有些倨傲地瞄着自己刚刚才注意到的人。
“你是谁?”
她说完,目光下移到成箫抓着陆玖年的手上。
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自问自答道:“哦,成箫娶的那个小明星?我有印象。”
“放着你的戏不演,跑来这儿干什么?“
蒋曼妮忽然端了起来,语气漫不经心。
“空着手来的?”
“怎么会。”陆玖年笑道,提了提手里的东西。
蒋曼妮扫了眼他手里的东西,冷笑了声:“谁稀罕。”
她唤来了跟着她的保姆:“我衣服脏了,你跟着我上去,我要挑另一件。”
说完,她也没管在场人的反应,径直走了上楼。
门边此时就剩下了三个人。
从方才开始,成弘景变没出一声。等某个撒泼的人走了,他才轻轻笑了声,问陆玖年道:“成箫不经常跟你家里事?”
陆玖年神情似乎有些窘迫,他不好意思地点头:“是。”
成弘景再看向陆玖年时,眼神意味深长。
他静静看了陆玖年许久,随后淡淡开口。
“都进来吧,别站着了。”
陆玖年便是这样知道自己赌对了的。
成弘景害怕遇见变数,唯有能够始终掌控在他手里的东西,他才安心的很。
成弘景不想要一个牵制地住,拴得住成箫的人。相反,他乐意见到的,是一个能够随意被成箫丢掉,能够忽略其所有主客观意愿,轻松摆布的棋子。
装不懂装纯,那不是成乐然的专利。
他懂得如何披皮隐藏自己的时候,成乐然还在蒋曼妮肚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