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王师傅这会也反应过来,挠挠头,土匪怎么可能在麻袋里?
瞅瞅,这年头的人,可谓相当生猛,大场面见多不怪。
售货员阿姨一脸鄙夷,真是白长这么大高个。
李建昆都没眼睛瞧,惨不忍睹啊。
这不是被逼到山穷水尽了么。
划根火柴点上,鼻尖喷出两道长龙。
“姨啊,您别掺和了,俩彪熊大汉呢,您一女同志,万一伤到不好。”
联想自己刚坑过他,徐庆有立马意识到,这可能是报复。
“啪!”
就说为啥要出来搓馆子吧,敢情下好套子,等着他钻。
正值青春期最躁动的那会,实在忍不住,还扒过女知青的窗户。
岂能袖手旁观?
这年头的首都人民,热心肠,敢来事,之前售货员阿姨大喊之后,商业片区的几家铺子里,嗖嗖冲出几人。
“快…快……快把我送卫生所。”
麻袋里的徐庆有,东两步,西两步,喝醉似的。
但高低还保持着清明。
“啊!”
上下瞅瞅他,问:“您一年轻男同志,不上去扯扯?”
李建昆忽顿脚,指指斜侧方。
“玛德,还敢张狂!”
徐庆有不知道自个现在什么状况,伤得有多严重,只觉得浑身酸疼,脑子里天旋地转。
李建昆看得烟一抖,火星四溅,尼玛,正拍脑门上。
也没让你这么凶残啊!
眼看徐庆有的身子,触电般,晃悠两下,软不拉几往地上躺。陈亚军那狠货,还准备再抡一砖。
反正他遭人毒打,反正他被套着麻袋,反正他意识不清。
艰难爬起,循着那关切之声传来的方向,定位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