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率真随性,我辈楷模。
今儿是礼拜天,傍晚,李建昆照旧钻小南门,来到长征食堂。
金彪前脚刚到。
老样子,饺子和冰镇鲜啤,必须有。
点菜时,李建昆望向盘正条顺的服务员姑娘,眨眼道:“来个乌鱼蛋痛。”
“哎呀你这人,也学他们!”
服务员姑娘年纪不大,跟他们差不离,娇嗔道:“我都记得你上回点过的,是蛋汤,蛋汤!”
你为啥记得这么清楚?
啧!
这事貌似不能展开想。
<divclass="contentadv">显然海淀广播站的嘴瓢事件,已经传开。
等服务员姑娘白他一眼,走后,金彪色眯眯道:“建昆,这姑娘不错呀,您要下手……哦算了,您是大学生,她配不上。”
瞧这话说的。
只要是哥们喜欢的,捡粪蛋的都行。
两人边吃边聊,话题不少,李建昆打听到他家地址,跟赵家那个大杂院还真不远。
不过金彪下乡多年,并不认识老两口。
饭吃到一半时,金彪举杯喝酒,头昂起来,定格住,半天没落下去。
李建昆意识到啥,望向身后,得,不速之客。
陈亚军屁颠屁颠凑上来,连陪笑脸,左右一瞧,先摸出一沓大团结,轻搁在李建昆手边。
不是要救命吗?
咋又送回来?
面对李建昆不解的目光,陈亚军哈着腰,解释道:“我自个的钱够了,实在没想到,最后一结账,256块,还以为搞错了,确认过,就这些。”
李建昆双目圆睁。
卧槽做两次手术,住俩月医院,还换了个人工的二尖瓣啥的。
才二百五十六块。
你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