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忘谁也不能忘了你啊。”
李建昆摆摆手,跟彪子一块颠了。
礼物不大,用一只巴掌块的古朴小木盒装着,王山河当场打开,是一块老玉吊坠,雕的是头猪。
他和李建昆一样,59年生人,属猪。
这玉可有些年头,如果李建昆没被忽悠的话,正儿八经的古董。
再说李家哥俩这边,二八大杠刚颠进清溪甸,全公社就沸腾起来。
他们在首都读书的大学生回来了!
一间间破房子里,社员们抢着脚往外奔。
“建昆!”
“建昆回了。”
“建昆啊,首都好不?”
“过年回家能住多久啊?”
那一声声亲切的问候落在耳边,李建昆整个人一下轻松下来,有种在外面一年都未有过的踏实感。
他带了两条大前门,还有一袋橘子味软糖,逢人发一点。
这时,清溪甸东头,两大一小,三个女人,撒丫子往过跑。
后面吊着个瘦不拉几的汉子。
“二哥!二哥!”
哟!
李建昆搭眼望去,还得要隔点距离和时间啊,小猴子这回知道惦记。
“建昆!”
“姐!妈!”
吊在后面的贵飞懒汉一脸不快,爸呢!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