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只是说正常来讲是这样,但事急从权,这不是涉及到一个小孩的性命吗,万一错过营救时间呢,对吧。
“伱先坐坐,我马上安排车带你过去。”
“我有车。”李建昆道。
“那我安排个人带你过去。”
李建昆问:“去哪?”
“寄信的地方呀。”
陈局从红漆木茶几上,拿起那只白信封,用手指戳戳邮票上、检票用的蓝色印章,道:“这上面有信息,一般人不知道。
“不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想在那个地方,锁定寄信的人……难!”
一个小时后,李建昆又回到海淀。
站在颐和园门口。
飞檐翘角的红楼大门外,石料台阶左侧,有一只花篮式的绿邮筒。
陈局安排来的人说,信就是投递到这只邮筒里的。
可望着红楼大门处,人来人往的游客,李建昆两眼发黑。
……
……
李建昆沿着暗道走,一头撞在南墙上。
然而,追缉徐庆有这么久,这封信是唯一的线索。
随后的几天,李建昆好似魔怔了。
猫在四合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里一直捧着那封信,时而翻来覆去地看,时而怔怔发呆。
玉英婆娘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她知道自己一个老婆子,又没文化,劝慰不了儿子,无奈又打电话将干儿子喊过来。
王山河是和鲁娜一起来的,还抱来王朝帝。
看见干儿子,李建昆总算放开那封信,抱过小宝宝逗弄着,消瘦许多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
“我要看看这封信,你没意见吧?”王山河指着五屉桌上的白信封说。
正所谓建昆虐我千百遍,我待建昆如初恋。
他今天有个大事,关于首都筹建首座拍卖行,接到干妈的电话后,火急火燎撂摊子赶过来,路上想想,两人刚大吵一架,自己估计也顶不了什么用,又驱车去将儿子接来。
终究是他面子大。
李建昆只顾逗弄干儿子,没搭理。
王山河拿起信,抽出红线信纸观阅。
鲁娜歪过脑壳打量,也想看看搞得昆哥和红衣婚礼取消,还弄得昆哥失心疯样的信,到底写了些什么。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