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巨浪尖儿l上的脆弱小船。
……
快结束的时候,清言连蹲都快蹲不住了,腰侧被握住,男人在他耳边哑声道:“乖,坚持一下。”清言这才勉强维持着姿势。
之后,一股股热浪冲击了进去。
清言仰着头,快要掉到地上了,被一双粗壮的手臂揽住了腰背。
全都结束后,男人却没退开,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清言站了起来,转过身后,将他背朝下放到了那小垫子上,两脚朝着床外的方向。
清言的身上还在一阵阵抽搐和酥麻,感觉到邱鹤年伸手去够了个枕头过来,直到这时,男人才往后撤去,在撤出去的瞬间,他把枕头垫在了清言臀下。
清言哼了一声,双腿软哒哒地要合上,却被一双大手握住推了上去。
清言不舒服地抬头去看,就见男人正低头距离极近地看着那处,清言脸红都不像样,想挣扎,却被男人制止道:“别动!”
清言便只好忍着,直到过了好一会,男人才抬起头来,将那枕头撤了。
清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忙蜷缩着身体,往被子里钻去。
邱鹤年没跟他一起回床上休息,而是披上单衣,去了外屋。
清言太疲倦了,闭眼听着他的动静,好像是在烧火,听着听着,他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外面已经黑透了。
邱鹤年正好从外屋进了来,手上端了一大碗什么,见他醒了,就把大碗放到桌上,过来坐在床沿,手指在清言脸颊上滑过,问道:“肚子饿不饿?”
清言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他不是太饿,但还是想吃一点,便点了点头。
邱鹤年把那大碗端过来,让清言靠坐在床头,清言往那碗里看,见是碾得碎碎的土豆泥,里面还放了胡萝卜碎、鱼肉碎,还有火腿碎,应该是放了熟的花生油,闻起来很香,吃下去也不会太撑,很适合做宵夜。
邱鹤年用勺子一口口喂他,直到他摇了摇头不肯再吃,男人便自己把剩下的一股脑吃了,之后拿了温水过来,两人都漱了口,又都喝了些热水。
邱鹤年把瓷杯放回去,又回到床上。
清言以为是要睡下了,便往里挪了挪,却被邱鹤年握住了腰,又把他拖到了床沿。
单衣被扔到一边,清言仰躺在床上,脸色酡红,头顶快要撞到床内侧,又被拖了回来。
邱鹤年一边动作,一边垂着眸子看着下面,油灯灯光太近了,就在旁边桌上,照得那么亮,清言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却软踏踏地任人动作着。
成亲两年了,他早发现男人在这方面的偏好,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是最多的,而对方看似神情平静,垂着眸子不言也不语,但清言知道,男人是在看什么……。
这次直到最后,清言才被抱了起来,坐在上方,把最后一步完成了。
之后还是把枕头垫上,过了好久才撤下。
身体被一一擦净,小垫子也被撤走了,清言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了,疲惫到了极点,拥着被子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