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馥一应了声。可她看着父亲,总觉得有些不太寻常。
她垂下眼,静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林稷年准备上楼时,迟疑过后,她不由道:“爸爸,我感觉你们最近都有点奇怪。”
她停顿了下,很轻声的说:“是找到。。。。她了吗?
刚发现不是亲生时,她正在准备做一场大型手术。当时这个通知很突然,她的心态直接崩塌,拉住妈妈的手不让她去找去查。事后回想,当时确实失态。但她手术在即,他们当然是答应。
那次手术很危险,好在手术成功
而在那之后,她就没有再听说过相关的事情。
一开始还忐忑不安,时日渐久,她也慢慢放下了这个意外。
只是。
他们最近的异常好像都在提醒着她什么。
林馥一的指尖掐着手心。
她的不安几乎流露在脸上。
林稷年收回眸光,道:“好好
过好你的生活。不用多想。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受什么影响。
他一如既往的沉静淡然,也在影响着她。
林馥一定了定心,“好。"
林稷年回国后,没有和妻子聊过舒清晚的事。
回到房间,他将那束花放在桌上,随手解着领带。
覃漪倚在床头看着书,问说:“怎么突然买花?”
他倒也没有隐瞒,“今晚见到你们说的那个孩子了。想送给她的。
覃漪握紧了手中的书。她抬眸看向丈夫,眸光怔然。张了张口,发现喉间有些哑。
林稷年将解下的领带放到一边,
"放心,我没有打扰,花也没有送。
今晚能聊上几句,他已经该知足。
可覃漪并不是那个意思。
她再看不进去,将书放去一边。
低声道:“我也舍不得。
没有人知道她纠结失眠过多少个夜晚。
清晚拒绝再跟她接触后,她是一边忍着想念一边逼着自己不要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