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如何?我要睡你儿子!
赵灵素辗转反侧了整整三晚,连梨园都称病不去了,每日窝在屋里研究怎么把萧景珩睡到手,脑子里一遍遍构思,又一遍遍否决,终于想出个她认为还算圆得过去的计划。
第四日,秋闱结束,萧景珩返回侯府。
第五日,听说他累坏了,倒头大睡整整一天。
第六日,放榜了,萧景珩果真榜上有名,中了举。
第七日晚间,侯府张灯结彩,宾客纷至沓来,庆祝世子中举的贺宴就设在宴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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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萧延康的意思,不过是个过了乡试、成了举人,有什么好贺的?刘令仪却道儿子进步显着,当然要给他这个面子。萧延康想想也是,便随他去了。
当晚到访的客人多是萧景珩的好友,有的是他在国子监的老相识,有的是白马书院的同学,八皇子齐骁也来了。
萧景珩没有门第偏见、结交广泛,以至于客人身份相差甚远,好在厅堂地方够大,几十张紫檀桌案拼在一起,围成一个巨大的长方形,中间空地有艺妓们弹奏琴筝琵琶,更有歌喉曼妙者唱曲。
世族子弟、富家公子哥和寒门子弟按身份分别凑堆,各自坐在一处,饮酒赏乐、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萧景珩敬了一圈酒后,坐回上首位置,身边围得近的皆是高官之子,其中一华服青年问道:
“景珩,这回你可是出了大风头,谁能料到你竟真能中举?快给兄弟讲讲,你到底是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是啊景珩,你不知道,刘兄又落榜了,听说中书大人发了好大的火,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嘿,怎么哪儿都有你?”
“哈哈,我哪有什么灵丹妙药,不过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萧景珩心中得意,把自己如何艰苦学习很是夸大其词地描述一番,引得众人啧啧感叹。
正说着话,一小厮凑到萧景珩身边耳语道:“世子,那乐班班主说,赵教习似乎是生病了,接连几日都没有去梨园,是以您的口信没有送到。”
萧景珩眉头一皱道:“怪不得……怎么忽然病了?严重吗?”
“小的也问了,可那班主一问三不知,不过,她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是赵教习送来的。”
小厮在桌下悄悄递给萧景珩一张团起来的纸条,这里人多眼杂,萧景珩并未马上查看。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世子,还有一事,二小姐在后头,请您去一趟。”
“景澜?她来做什么?”
萧景珩狐疑地起身,寻了个由头冲众人摆手告罪离席。
宴宾堂后头有更衣洗漱的地儿,分男女两间,今日访客皆是男子,萧景珩站在另一间房门外,低声道:“景澜,你找我?”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身嫩绿绸裙的萧景澜探头张望两眼,见没有外人,她蹦蹦跳跳出来,身后还跟着贴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