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加掩饰的、火热的目光看的逢霖心惊肉跳。
都是成年人,逢霖其实不是很抵触和叶沐阳做这档子事儿,叶沐阳宽肩窄腰,肌肉手感也很好,办事儿的时候也算温存,事后会揽着逢霖在臂弯里安慰,给她擦泪。
“这种事该是你情我愿的,”逢霖垂了眼,“二爷,我用了你的钱就合该把身子献上去?我是你未婚妻,不是红灯街的下流货色。”
她说这句话的心里突突跳,生怕惹了叶沐阳。
她原本是没资格和叶沐阳谈什么条件的,她就是逢家卖给叶家的‘货’。
叶沐阳的手指蹭上了逢霖的唇,肆意的捏了片刻,低沉沉的笑,“三小姐这张嘴就是好使,用在哪里都好使。”
就在逢霖以为叶沐阳要做出更过分的动作时,他却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了,“我就是回来换套衣服,等会儿还要去码头办事儿,三小姐放心睡。”
半夜,码头,办事。
这三个词连在一起,逢霖很难不多想。
“对了,从今天起,你去医院照顾南昭。南昭什么时候出院,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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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护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逢霖初三的时候,她亲妈病情反复得住院治疗。
徐安宁怕佣人病死在家里传出去对逢家名声不好听,破天荒的允许她亲妈去住院。
当然,钱是不会给的。
逢霖和吴盼儿把钱凑了凑,逢缙又想办法从他爸妈那里弄了点钱,加上她妈自己的积蓄,算是解决了医药费的问题,但病床前离不了人,逢霖只能给学校请了长假。
她衣不解带的在亲妈病床前伺候了小半个月,整个人都瘦的脱了相。
但那时候她心里还高兴的。
至于现在。。。。。。叶沐阳的任务罢了。
南昭喝了一口逢霖兑好温度的水,立马就翻了脸,拿着杯子直接朝着逢霖的脸砸了过去,“狗东西,你不是成心想烫死我?伺候人都不会吗?”
这是南昭在两个小时里第五次对着逢霖撒气。
逢霖还是好脾气,起身拿起扫帚收拾,一边扫地一边慢条斯理的说,“我要是狗东西的话,你心心念念想弄到手的二爷算什么?公狗吗?”
她看着南昭,掩唇笑起来,“不过你还真别说,二爷有些时候确实挺像个公狗的,公狗腰好使的很。”
那语气那神态,要多绿茶多绿茶。
她逢霖在逢家那种环境长大,就是块包着棉花的铁板,没有看起来那么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