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抱着自己的书径直回了寝室,徒留向新柔和田俊民几人在原地。
“怎么办,他好像生气了。”田俊民有点慌。
向新柔也有些气恼,她双手揪着她的手帕,“都是你,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不守规矩啊。”
“我……”田俊民窒息,“我只是……”
他怎么知道他会在这里啊。
“你说,阿肆怎么会在这里?”田俊民转身盯着门童质问。
门童吓了一跳,他缩着身子,“因为我好学,沈公子见了便给我提点了几次,最近我问得深了他干脆就中午过来教我……”
门童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田俊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就你好学,我也好学,他怎么不来教我?!”
“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交易?你是不是以此作为条件掩护他让他出去的。”田俊民又恐吓道。
门童一听他从害怕的状态立即挺直腰板,“田公子,你休要污蔑我,我在书院做了这么多年的门童,一直尽心尽职,天地良心,我从未做过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你要这么说,我确实也放沈公子出去过。”门童有些委屈。
“你放他出去?”向新柔眼睛一缩。
门童点头,“他姐姐还有他三哥过来给他送饭,就放他出去在榕树下吃,吃完了就回来了,这事田公子不是也知道吗?”
“小姐,这不算违反院规吧,家人是可以找的不是吗?”门童道。
“你确定你没有跟他狼狈为奸?”田俊民语气没有像刚才那么强硬了。
“够了!”向新柔头都大了,“回去。”
“不查了?”田俊民问道。
“还查什么?非得把白的说成黑的你才高兴?”向新柔瞪了田俊民一眼。
田俊民叹了一口气,烦躁的挠了挠头,“那怎么办?阿肆生气了。”
“你自己去跟他说去。”向新柔自己也很懊恼。
人都走后,门童松了一口气,“呼……还好今日沈公子回来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