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话可说了,江雪荷身上素雅的香水味始终钻进她鼻腔,你用的什么香水?
玉龙茶。江雪荷说,松开吧,说不过我了。
白寄凊笑了:这叫说不过你?明明是你爱的多一点,你输很大吧。她仍然抱着江雪荷,久违地想起那段很遥远的大学时光,大阶梯教室,淡到几不可闻的白玉兰香气,还有优美的读书声。
可她并不打算告诉江雪荷,只是问道:一直用这一样吗?
有点记不清了,说不定用什么,不过一瓶基本都会用完再买新的。江雪荷回忆道,再次要求,松开呀,总抱着干嘛,又没在演戏。
白寄凊真挚地回答她:替游沁多抱一会,今天这场戏结束,咱俩短暂的时间要结束了。
这人还挺感性的。
江雪荷默认了,反正她也不妨为文子佳多抱一会。
如果你是一条小鱼,我应该是一个外来物种吧。江雪荷想道,在剧本中,我似乎没有象征。
因为你不需要象征啊。白寄凊说,你是流动的善意,就像空气和水一样,无处不在。
她这话说的很煽情,江雪荷却略带惆怅的说:但你把这份善意给害死了。
白寄凊略略松开一点拥抱,与她面对面,乌黑的瞳仁凝视着她:可你死得其所呀。她笑盈盈地说,你知道我和别人恋爱的时候,多少人说为了我去死都可以吗?
真漂亮的一张脸,又带着调皮的坏心肠。
不过江雪荷才不吃这一套。
那一定是年纪很小的时候吧。江雪荷不动声色,可不能当真。
白寄凊端详她,反驳道:才不是,你信不信,我下一个对象,也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不信的。江雪荷说,你如果找年龄相仿的人,估计是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她巧妙地给白寄凊设了一个年龄限制,万一白寄凊找了个十八岁的逃课,那可并非自己输了!
白寄凊:那咱俩打赌。
江雪荷也不吃这套:这有什么可打赌的。
白寄凊不依不饶:在剧组闲着没事,玩一下嘛。
江雪荷有理有据:你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谈下一段恋爱,这不完全是空头支票吗?没必要啊。
那这样。白寄凊说,反正就记得这件事就好了。如果将来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反之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