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何蕴秀的声音带着笑意,温和从容:“不知道妹妹此话是何意?
我在院里听说了四姐儿中毒的事情,四姐儿是咱们凤府三房唯一的嫡女,我理应关心,所以前去看望。
可是到了凤华院听说四姐儿来了主母这里,我便带着五姐儿来给主母请安,顺便看望四姐儿。
我和五姐儿关心四姐儿是理所应当,怎么在妹妹嘴里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四姐儿的事情一样?”
何蕴秀说完,根本没有给媚娘说话的机会,又笑着道:“妹妹若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不如此时在主母面前当面说开,免得憋在心里咱们姐妹间生了嫌隙,反倒让相爷和主母为难,妹妹觉得如何?”
媚娘轻哼了一声:“你巧舌如簧,能够将凤老太太哄得团团转,让她眼里心里只有你和五姐儿,这本事自然不是我能学来的。
但是非对错都在人心,哪怕你巧言令色,我们心里也自有一杆秤,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何蕴秀轻笑,“妹妹的话,我倒是越听越不明白了,还请妹妹和姐姐说说清楚,我究竟做了何事?”
媚娘自知辩不过她,转过头冷哼道:“四姐儿已经去审春水了,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希望到时候你还能这么淡定从容!”
媚娘已经有些急躁了起来,可二姨娘何蕴秀仍旧温和淡然,连声音都还是那么的温柔。
何蕴秀疑惑不解,“妹妹这话让我好生疑惑,春水是妹妹的心腹奴婢,怎么四姐儿审她却是我应该心慌意乱?”
“何姨娘,媚娘,你们两个别再吵了。”
杨千瑛说话后,何蕴秀轻声道:“妾身吵着主母了,请主母恕罪。”
媚娘却没说话,只哼了一声,里间安静了下来。
凤惊华眸光轻闪,媚娘向来在二姨娘何蕴秀手里讨不到便宜,今日也是一样。
凤相凤问惊有正妻杨千瑛,贵妾何蕴秀,贱妾媚娘,以及通房若干。
何蕴秀是凤老太太娘家侄女的女儿,温和端庄,是凤老太太做主迎进府的贵妾,在凤府里不争不抢,很受凤老太太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