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主。”
“吕扬!你敢!”叶庄主“用尽全力”挣扎,却半点也动弹不得。
“哈哈哈——”南宫炀放声长笑,“别浪费力气了老家伙,你身上中的可是我特意寻来的‘好料’,亲生女儿送到嘴巴的毒药滋味怎么样?”
“放心好了,等会儿我就亲自替你报仇的。”说罢看向默不作声的沉渊,“小师姐,这些年多亏你的照顾了,我会‘好好’回报你的。”
“我是不是应该说声谢谢?”沉渊淡淡地抬眸与他对视。
南宫炀怔了下,旋而轻笑:“想不到小师姐平时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到了生死关头,居然能如此平静,希望等我将你抽筋扒骨的时候,也能继续保持。”
那边黑衣人已经对着师兄弟们磨刀霍霍,几人虽然“周身无力”,却还是想尽办法反抗着,每每刀子递到眼前,他们“用尽全力”一滚,“恰好”就避开了。
黑衣人们只觉得哔了狗,紫霄山庄这些人怎么这么会躲?几次三番下来,有人不耐烦了,干脆将魔爪伸向似乎更容易得手的施玉珂的孩子。
惹得三师姐放声嘶喊:“想动我的孩子,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你们这些畜生,居然连一岁多的稚童都不放过!”
然后就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人突然腾空飞了出去,撞破了好几张桌椅,背重重地撞上了柱子。
伴着“咔嚓”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黑衣人猛地喷出一口老血,软哒哒地瘫在了地上,看那样子即便没死也废了。
突然的变故打断了两人的对峙,南宫炀戒备地看向抱着睡得香喷喷的儿子,霸气站着的施玉珂,有点不在状态。
沉渊慢悠悠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道:“行了,别装了,都起来吧,看样子他的全部底牌都在这里了。”
“早说嘛,真是累死我了,刚刚把这辈子悲伤的事情挨个想了一遍,才忍住没有笑场。”
“讨厌,衣服都滚脏了,回去又要洗。”
“谁叫你蠢,不知道学师父,软在椅子上不行吗?”
“呵!说得你有多聪明一样,自己还不是滚得满身的泥,回头洗衣服的时候顺手把我的也搓了哈!”
“想得美,自己的事情自己干,师父五岁就教过的道理,都被你吃进狗肚子去了?”
刚刚还半死不活的师兄弟几个,不但生龙活虎地站起来了,还有精力斗嘴,视一屋子黑衣人如无物。
南宫炀:“……”
黑衣人们:“……”
“你们早有准备?”南宫炀的神色变得阴鸷无比,原本俊美的容貌瞬间邪气十足。
“南宫炀!”叶庄主一扫方才的柔弱,昂然站起身,周身的气势节节攀升,众弟子停下打闹,自觉地走到师父身侧,面色严肃地与魔教众人对峙着。
“你的阴谋诡计早已败露,如今这里已经设下天罗地网,还不快快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