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我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声:“如何实习啊!”
于飞鹰抿嘴笑道:“我是富婆你是公关先生啊!公关给富婆服务就是实习!”
于飞鹰说着,站在一进门的门槛那里不动弹。
我静静看着她,胸口仿佛揣着一只小兔子“嘣嘣嘣”地乱跳。
这叫实习吗,明明是赤裸裸的男亲女爱……
我不想把事情想得太透彻,直奔主题忖道:鹰姐让我去抱她?她是老板董事长,我怎么对她下得了手……
不容我把事情想完,于飞鹰瞪了我一眼喝喊起来:“骨子你怎么不行动?快些呀!”
我嘴里吃吃呐呐道:“鹰姐……您是老板……我……”
于飞鹰瞥了我一眼,有点不高兴地说:“说的是实习嘛!我现在是富婆,骨子是公关先生呀!”
我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感觉;但还是控制泪水没有让流出来。
我凝视着于飞鹰大约一分来钟,走到她跟前鼓起勇气;将她抱在怀里,于飞鹰十分配合地伸出双手勾住我的脖子。
我心慌意乱地嬉笑着,说:“鹰姐,对不起了;我要把你抱到床上去!”
“什么对不起!本来就应这样做!”于飞鹰勾着我脖子的手滑动一下嘴里叨叨着,十分享受把眼睛闭上了。
我忐忑不安地向前走着,瞥了于飞鹰一眼见她脸上红扑扑的;被1米85的我抱在怀里就像绵羊躺在老虎的爪子里,老虎随时随地都能将她揉碎。
于飞鹰闭着眼睛,鼻子里面呼出的气息却吹在我的胸部上;几乎将买来不久的报喜鸟品牌服装穿透。
我浑身燥热,抱着于飞鹰走到那张双人床跟前;将她轻轻放上去。
于飞鹰四仰八叉地平躺下来了,样子十分好看;像只采蜜归来的蜜蜂。
我傻乎乎站在床跟前,见迷你裙下的三角蕾丝小裤裤亮亮地展现我的眼前了。
三角蕾丝小裤裤对我的杀伤力实在太大,我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寻思接下来要是把手按在那上面该是什么样的滋味。
我意马心猿地想着,又见红色小裤裤下面凹凸有致的风光;嗓子眼便就烈火一样燃烧起来。
我口干舌燥却又不想喝水,知道那是一种强烈的生理反应……
于飞鹰见我站在床铺跟前不做动作,欠起身子看了看提醒:“骨子,接下来怎么办鹰姐刚刚讲过呀!”
我当然没有忘记接下来是给富婆脱衣服的环节,可我如何把手伸向鹰姐的迷你裙?
我忐忑不安,吞吞吐吐,惊魂不定;于飞鹰却“骨子……骨子……”地呼唤起来。
我不想把手伸出去,但一种无形的力量却在催促;甚至想幽灵一样在我的身躯里游动,我的血管膨胀起来;下面那件东西几乎爆裂
于飞鹰把眼睛闭着静静等待我的行动,无声的等待比急促的催逼更使我五脏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