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的心脏偏向于右侧,一千万分之一的概率,我活了下来。”
面前的老者说的十分的简单,就如同一位年迈的渔民在诉说年轻时一次出海的经历。
然而听到的人却如同被塞进了泰晤士河畔的大本钟,满脑子都是震耳欲聋的嗡鸣。
“那不是一颗普通的子弹,枪也不是一把普通的枪,想要刺杀我的。。。。。。自然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惊才绝艳的人了,只不过大家都存在于不同的领域。
比如让帝国在这种环境之下,依旧能展现出繁荣的奥古斯丁大帝。。。。。
比如那位游历帝国,治愈伤病的南丁格尔小姐。
比如驻守雷德克海峡沿岸,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巴顿将军。
我不会虚伪的说,我是一个普通的人,我知道自己很强大,但如果单单抡起杀人来说,那个开枪的家伙。。。。。。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吧。”
但丁大人对那个人给出了这样的一个评价。
而之所以管那个人叫做‘那个人’。
是因为至今为止,‘那个人’都没有被抓到,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一个敢于刺杀帝国神只的人,竟然逃脱了。
虽然当时但丁大人带着枪伤暴起追杀,将杀手的半张脸以及半截身子全部轰成了烂肉,一截手臂当场撕了下来,腿骨估计也碎成了渣滓,但是对方依旧逃脱了。
而那之后,政府和教廷高层似乎也提议,请求圣光神殿的帮助,想要寻找刺杀者,但是却被但丁大人拒绝了。
“为何您要拒绝?那个人可是对您犯下了最不可饶恕的罪恶啊!”当时年轻的邮差问道。
然而面前的老者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那个人伤的很重,应该再也举不起枪了,就算是他活着,应该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靠乞讨为生。。。。。。。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还能再次出现,再杀我一次的话,那兴许就是我应该死了吧。”
一个在生命长河里漂泊了几十年的老人,总能够说出一些年轻人理解不了的话。
甚至于,当时的年轻邮差在这句话中,隐隐的听出来某种无奈和期盼……
“好了年轻人,我只是一个老头子,我不希望人们在我的身上花费太多的注目和经历。
应该受到注目的,应该是你们。”
说完这句话之后,但丁大人拍了拍年轻邮差的肩膀。。。。。。
直到如今,他依旧能够清晰的记得那几下沉甸甸的触碰,同时也更加清晰的记得但丁大人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