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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来,兄弟这个词还挺奇怪的。
具不完全统计,两个人如果一起做了某件很‘正派’的事儿,比如一起植树,一起对圣光礼拜,一起抓了个小偷之类的,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其实并不那么牢靠。
相反,如果俩人一起偷看修女洗澡,一起因为在圣光广场上摆摊而被治安官追,在修道院结业考试的时候,身后递过来一张写满答案的小纸条;
那这两个人之间的兄弟关系,则会变得十分的瓷实。
人就是这样一种很贱的生物,彼此展现正义或道德的一面时,内心会毫无理由的将其归结为一种伪装;可一旦两个人互相展现出内心龌龊的一面,哪怕只是一点点,就会极大的获取彼此的好感。
所以说,道德大概率是智慧的虚假产物,人类的内心,向往的永远都是龌龊淫乱,自私自利的那一面。
于是,夏洛克和华生两个人彼此笑了笑,并‘英雄所见略同’般的握了个手。
“再见。”
“不用送。。。。。”
“当然。”
就这样,夏洛克省去了无聊的半个多小时时间,离开了白荆棘安保公司。
而那位叫做约翰华生的医生在他离开办公室后,依旧坐在椅子上,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微笑,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依旧贴在一起,轻轻的揉捏着。。。。。。
“似乎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他自言自语般的喃喃着,终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将两根指头分开。
而那食指的指尖上,竟然连根插入着一枚图钉。
华生若无其事的将图钉拔出来,带出了不少的血迹,又将其尖端放入唇间,将上面的血舔舐干净。
做完这些后,他似乎有点失落,就跟没过瘾一样,又将图钉插进了自己鲜血淋漓的指头。
想着刚才离开的侦探,以及对方那双几乎把自己看透了的眼睛。。。。。。。
“生活。。。。。。会变得有意思一些么?”
他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