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流氓了。
知苑忙用手堵住顾酌的嘴,恼羞成怒:“你快闭嘴!”
又带哀求的央着人撒娇:“不要总说这种话,好丢脸的。”
顾酌带着人坐在床沿处,给知苑喂了颗葡萄:“哪有丢脸?”
“你更丢脸的时候,我都见过。”
粉嫩湿滑的舌尖蹭到带着厚茧的指腹,微弱的电流都快蔓延到心口处了。
“反正……就是不许说,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在酒店见面的时候,你可正经来着。”
一被调戏,知苑就脸红,青涩得厉害。
鼻尖与眼角好像时时刻刻都红着,点缀着情欲色彩,一颦一笑,却那么纯洁。
这样娇气,顾酌真的忍不下戏弄挑逗的恶劣心思。
顾酌付之一笑:“酒店啊?我装的。我当时可想睡你来着。”
“但我忍着,可你又诱惑着,我就没忍住。”
他的人生前三十年,就滋生出两次这种想法,而且都是在知苑身上。
“那我哥哥说对了,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哥哥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薄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口。
信步进房,对着打着石膏装模作样的顾酌,就是一连好几个白眼。
幼稚且无语。
一看见人,知苑又是恨恨的别开脸,完全不待见薄纣这个坏人。
“看来是见拉拢不了你,就准备找个机会弄死你,这倒是省时省力。”
“黄海良已经溜国外去了。”
“这次只是试探,打草惊蛇后,黄绪达会更小心。”
“一般警局的检测报告,是不会给外人看的,但我可以给你透个底。”
薄纣将手机递给顾酌,而后又触了下自己的伤口处,轻“嘶”了一下。
知苑在一旁听着,小表情胆战心惊的。
原本计划的周末度假,也因顾酌负伤不了了之了,最后还是回了半山别墅。
书房内,知苑抱着狗不吵不闹,就坐在沙发上看书。
顾酌则在办公桌用ipad处理文件。
薛管家送来了餐,知苑自告奋勇,蹭的一下就起身:“我来喂,我来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