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骗子!”
“撒谎精!”
“你手明明就是好的,还骗我给你洗澡。”
因为之前被顾酌欺负,破碎的哭腔还在,此刻忿忿骂人,更显被欺骗后的可怜了。
眼圈通红,还泛滥着水色,如泣如诉。
对于只演了半天戏、就宣告崩盘的顾酌,也是有理有据:“不给你发工钱了吗?没白嫖你的劳动成果吧?”
细想想,知苑觉得也是哈。
顾酌让知苑坐在他腰上,放肆调戏着人,对着知苑的肚子戳来戳去的。
“好了,知老板,该你给我发工资了。”
“我工作那么努力,等下还要给你洗澡,你不会剥削员工吧?”
才被剥削完的知苑大汗淋漓,趴在顾酌身上,整个人又香又软,还毛绒绒的。
一点力气都没有,却还要为顾酌骗人而生气。
“努力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得到好处!”
说话更是自带哽咽,有气无力,得近乎吼出来,还哑了嗓。
粗糙的指腹摩挲在腺体处,空气中馥郁的檀木香掩盖了别的味道。
“我给了你信息素,在给你治疗,不算给你打工吗?”
“知老板,你好没道理啊,嫖我不给钱。”
被“唾弃”的知苑不好意思,撑着力气,给顾酌发了一块钱。
“我对你的服务打差评!一块够了。”
还很生气,生气都自带娇嗔味儿。
顾酌将人提起来,抱着进了浴室,却忍不住吐槽。
“老板当成你这样,只怕是会被手底下的员工扒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