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可我不记得耶。”
薄纣口吻中满是纨绔散漫劲儿。
“那晚你中了药不清醒,可我清醒得很,因为我压根儿就没喝。”
“骗你的,都进了你自己的肚子。”
“所以你还是好好想想是和谁疯狂了一整晚吧,绿帽子就别找我戴了哈,我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不说了,困了。”
顾酌刚准备挂断电话,知暮云又开始扯着嗓子嚎:“不可能,薄纣,一定是你,一定是——”
薄纣指定是在撒谎,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不想负责,所以才说这种话的。
那晚的男人,一定是薄纣!
薄纣确实狠心薄情,不带任何留恋,直接掐断了电话。
知暮云在打击中久久不能回神儿,感觉都陷入了痴态。
地上的沈芸更是凄凄哀叫:“不许动他,冲我来,别动我的儿子。”
他们一家人倒是情深意重,唯独知苑和知屿这两个正室夫人生的,看起来像是多余碍眼的苦瓜。
还惨。
难怪人要把知苑除去。
顾酌陷入沉思,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些人。
死太简单了,对他们而言是解脱,他还是比较喜欢折磨人。
起身后瞥了眼知腾远,还有失魂落魄的知暮云。
一个总念叨着自己是知苑的生父,另一个则是说自己是薄纣的人。
都有点癫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
“知苑母亲死后,他的遗产你和知暮云占了至少三分之二,这么喜欢惦记别人的东西,可不是个好习惯。”
“手就别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