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婉的眼泪一颗颗往下落,越来越密集,很快,泪珠就在她的脸上汇成了一条连绵不断的泪痕。
“每次听到外头的人谈论咱们昌平侯府,说父亲的爵位是靠二叔才能承袭,女儿就心疼父亲。
现在的人,只记得昌平侯府二房的苏康用兵如神,还有谁能记得父亲您才是昌平侯府正儿八经的嫡子?
女儿这么做,从来就不是在意自己的婚事能不能成,为的只是不让二房凌驾在我们大房之上啊。
咱们侯府与定北王府毫无交集,攀上定北王世子的胜算几乎为零,顾国公府已经是昌平侯府能够结姻亲最好的一个选择了。
如果再让苏岁安成功嫁入顾国公府,那么父亲您就彻底被二叔踩在脚下了啊,只要想到父亲在朝堂之上因为二叔为您请旨袭爵的歹毒心思而受尽排挤,女儿的心就一阵一阵揪得发疼。
父亲,您本来也是郎独艳绝,世无其二的皎皎君子啊。”
赵清婉字字惋惜,句句都在为昌平侯府跟苏祺顺着想,成功让苏祺顺心里最后一丝怒气也散了去。
赵清婉哭得越伤心,苏祺顺就越后悔刚才甩出去的那一巴掌。
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口气。
“好了,别哭了,事情发生你也不想。”
“那两个贼匪,回头为父会跟大当家说明。。。”
“三个。”赵清婉哭哭啼啼纠正,“女儿知道苏岁安会武功担心连个贼匪制不住她,所以找了三个贼人。。。”
找了三个贼人,如今只有两个在外头鬼叫。。。
苏祺顺差点眼前一黑。
“你啊你。。。”
苏祺顺抖着手,有点手足无措地来回踱步。
“如今看那两个贼匪的表现,二房那边肯定是知道是你找的人,现在不仅要跟大当家那边解释,我还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碧池阁外头传来了管家急促的叫唤。
苏祺顺心里有气,对管家徐忠的态度也恶劣了几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