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瑾罕见的觉得有些羞耻,幸好房间一片昏暗。
乌发在混乱中散开,如水墨画一般铺在洁白的肩上。
奶白小猫有些惨,被人咬在齿间,涂了满身涎水,它的主子也被人攥在掌心。
这是个循环,没人能逃脱。
哭有时候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淮瑾喊了好多声相公。
才在一片雪白如芒中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他抬首望着眼前被攥皱的帐子。
卷翘的羽睫微微颤着,双唇微抿。
昏暗中响起低低的啜泣声。
哭声可以融化怒气,却也能勾起一些其他的东西。
察觉到他的异样,淮瑾颤抖的手指微蜷:
“夫君……”
江瑀微微眯起眸子,俯身端详着他。
细白修长的手抵进他嘴里,压着那滑腻的舌,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
“主子若想早些了事,也不必哭,只需叫的再放浪些,属下必将如了你的愿……”
淮瑾被这称呼喊得脸热。
哪有做主子的被人这么压着玩儿。
虽然他愿意让着这人,屈居人下。
但这个体态。
着实让他有些没脸!
…………
翌日天明。
院中的葡萄藤枝叶繁茂,如玉珠般细小的葡萄被风吹晃晃悠悠。
凉亭中,淮瑾放下筷子,面容懒倦的倚在石桌上,眼尾渍着一点儿红,像是被风吹上色的桃花瓣儿。
他托着腮,目光灼灼的瞅着对面眉目冷然的人,心里有些气闷。
自己都那样了。
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江瑀抬眸,目光相触时,本能的便想垂头,可到底还是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