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瑀给淮瑾擦头发上的水,听着外面的笑闹声,唇角微勾:“你怎么给她取了这么个诨名?”
淮瑾整个人像是乏得很,站不住,懒懒的靠在江瑀身上:
“昨日让她打个络子都不会,随口喊了两声,小安子跟她闹着玩呢。”
他头发还未擦干,水珠顺着江瑀腰腹往下淌,又被无聊至极的淮瑾用手指勾了起来,像是抹药膏一样在细腻的肤上抹平。
江瑀看了看他颈侧腰间的痕迹,把人抱到榻上,重新给他的腿上药:
“殿下快收了你的神通吧,一会儿我还要看账簿。”
淮瑾站在榻上笑出了声,俯身勾住相思鸟的牛皮绳,将人拉得离自己更近:
“不过摸两把你就受不了,自己多想还怨我。”
“是我多想吗?”江瑀握着他的细腰,嗓音危险地重复道,“是我多想吗?”
淮瑾顿时比那闯了祸的小麻雀还乖巧三分,站起身不再乱折腾。
他觉得这日子过得如在梦中,有些不太真切。
便总想确认着什么,他理不清这时时萦绕心间的想法,只知道离江瑀再近一分,更近一分,才能消解这潜藏在心底的不确定。
当这种方式叫人上瘾,融入日常的一举一动里。
他便觉察不到自己是刻意的。
现在让江瑀点明了,淮瑾才恍然,原来是他一直引着人沉沦。
这人倒确实没多想。
江瑀见药膏干了些,给他穿好衣裳,确认那些痕迹都遮住了,才给自己披衣穿戴。
他系好腰带,在心不在焉的淮瑾唇上亲了一下:“午膳想吃什么?我去让下人准备。”
淮瑾仰着头,晃着脚踝上的玉铃铛:“全鱼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