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瑀回了西厢,洗漱后正欲上床歇息,就听到房外传来响动。
他披了外衣上前开门查看,就见乔希站在门外。
江瑀惊喜得将人迎进屋子:“乔希师兄,你不是出去做任务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乔希僵笑着点了点头:“带回了坛好酒,想着你爱这些,特意给你送来。”
“师兄最好啦!”江瑀笑着接过酒坛,“你这次回来能待几天,要不就住我这吧,给我讲讲外头的事。”
乔希垂眸,不忍看他脸上纯真的笑:“你知道的,师父一向管得严,生怕你被外面的事情勾去了心神,荒废了练武,再说我等会就要走了。”
“怎么这么急?”江瑀脸上笑意凝固。
乔希暗自咬了咬牙,捻碎指尖蜡封的药丸。
他伸手拍了拍江瑀的肩膀:“你早些歇息吧,有个任务急得很,需要尽快去处理。”
乔希说完就起身出了屋子,江瑀一直将他送到院子口才回转。
收好桌上的酒坛,他打了个哈欠,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希在院外等了一会了,才重新进了西厢。
确认江瑀已经从熟睡转为昏迷,他不太放心,又伸手点了他的穴。
叶拕听见院门开合的动静,出了屋子,就见淮瑾往西厢走,他连忙躬身退到了屋内。
淮瑾对他的出现毫不在意,连个眼神都没给一个。
他进了屋子,抱着肖想已久的人温柔而又缱绻的吻了半晌,体内燥热才算是退了一些。
淮瑾想起初见时,他笑意斐然地盯着自己看。
眼神亮亮地握着自己的手写字,掌心的薄茧像是刮到了他心坎上。
将他心底的阴暗刮得七零八碎,与净如白雪的他站一起,淮瑾竟生出几分自残形愧。
少年时不懂何为心动,他只知道自己想长长久久的待在这人身侧。
可江瑀像个榆木疙瘩,任凭他如何引诱,这人却始终只把他当成师弟看待,半点杂念也无。
现在更是冒出了个青梅竹马的月儿!
淮瑾心中暗恼,颈上喉结滑动,露出洁白锋利的牙齿在他脸上狠狠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