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阳不答车夫的话,对那狗道:“老黄,你怎么追出来了?”
那老黄狗吐着舌头蹲在地上摇尾巴。
“怎么?沈醉又想治了?”
于野一听,激动地下马车往后看,但也没瞧见后面有人追来。
墨阳笑道:“于兄,你不必瞧了,他才不会追来,狗能来就不错了。”然后对车夫道:“还回刚才那里。”
于野上车,车夫应声又驾车重新回到那药庐小院。
“坐。”
沈醉见到三个人一齐来了,手里的蒲扇指了指院中的几个小凳子,然后道:“手放上去,我看看。”
于野坐下,将手腕递过去,沈醉右手手指搭在于野的手腕上,闭上眼睛不说话。
过了半晌后,沈醉睁开眼睛,道:“解蛊,我确实不会。”
墨阳道:“那你把他们叫回来干嘛?”
沈醉抬头盯着墨阳半晌才收回目光,接着道:“我只是好奇,你们为什么会中雌雄蛊。”
于野心里将沈醉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脸上笑道:“我要知道就不来找大夫了。”
沈醉又看了看楚蒙,楚蒙自然不会回答他。
“解,我不会,但是确实可以压制。”
墨阳又待开口,看到沈醉又看来的目光,瘪了瘪嘴不敢再话多。
于野问:“那方法是什么?”
“简单。”沈醉抬手指着墨阳,道:“他家有一味药,名唤‘蓝梗银花’,此花可解百毒,性质寒凉,制成药丸之后服下,或许能使蛊虫处于冬眠状态。”
如此一来,蛊虫不活跃了,自然不会发作,眼下倒算得上是个好办法。
“沈醉!”墨阳气道:“你故意的吧?”
沈醉收回脉诊,不置可否,冷漠道:“这药确实百年难得一遇,更别说得到它了。你们两个要是不想半月之后再发作,那就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