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君稀苦笑一下,说:“那我可以申请回去休息吗?”
“当然可以,您辛苦了。”谢倏小跑两步和他并排走着,“你是不是担心坏了?”
“你觉得呢?”骆君稀睨了她一眼,语气有些无奈。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啊骆支队。”
“不,我这是关心则乱。”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脖子上把那块佛牌摘了下来,递还给谢倏,说,“这个还是还给你,你比较需要。”
谢倏没伸手去接,摇摇头道:“送给你了,我不是说了大师给我算过命了么,八字硬着呢。”
骆君稀轻轻叹了口气,只得把佛牌又戴了回去。
“我在上次你拜的那个寺庙听一个和尚说,这种佛牌很贵重的。”
“是么?那我这个八成是赝品吧……虽然不值钱啊,但我戴了好多年了,你可不许嫌弃啊。”
鹏查警官开车把他们送回旅馆,他们一前一后走在狭窄的过道里,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谢倏的房间在骆君稀的斜对面,走到骆君稀房门口,谢倏没再往前走,她倚到门上,抬头望着他,说:“你真的很累吗?”
骆君稀没回答,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她,里头似有火苗燃烧起来。
谢倏伸出手掌,贴在他的胸前,轻轻拍了两下,又说:“老实讲,我有点想你。”
骆君稀愣了一秒,脑中有什么东西突然崩断了,他欺身上前,捧起她的脸,热切地吻上去。他一边有些急躁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房卡,两人进到房间里,他用手护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抵在门上,持续这个绵长的吻。
他另一只手胡乱地找着插门卡取电的位置,终于将卡片放了进去,幽暗的房间里亮起了灯。
他轻轻松开她,四目相对,谢倏小口喘着气,露出一个调皮的微笑说:“六块腹肌是吧,那我要开始检查咯。”
她的手探进他的T恤,他低头亲吻她,这次吻得轻缓又有耐心。
他缓缓向后退着,进到屋子中间,猛地拉过她的手,将她放到床垫上。
谢倏仰起头望着他,他伸手拨了拨她被弄乱的头发,指尖轻柔地摩挲着绷带的边缘,眼神仿佛注视一件珍宝。
她的指尖仍然不安分地轻触着他的皮肤,慢悠悠地说:“骆支队,你这身材确实练得极好。”
他的眼神开始发生变化,朝圣者的憧憬被兽类的渴望逐渐取代,他蓦地攫住她的双手扣过头顶,覆上去吻她,她抬起头回应他,脖颈向后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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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仿佛漂在洋流里的孤舟,从未如此脆弱,却又沉溺在未知的诱惑中无法自拔。
现在骆君稀看清了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痕,他轻抚着她腰窝处浅浅凸起的印记,问:“这是什么伤?”
“腰椎……断了……”
“当时很疼吗?”
“忘……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