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被她呆兮兮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揭了大胡子,这才露出白皙的面容。
乖乖,古代的易容术?
眼睛也不像平日的林如海啊!怎么做到的?
在她炽热崇拜的眼神中,林如海绷不住了:“对不住,吓到你了!昨晚实在太累,忘了处理。”
他下床去洗脸。章韵连忙放下帐子,穿好衣服。
等俩人都收拾妥当,章韵盛了碗大虾白粥给他,林如海道:“听说你病了,今日感觉怎么样?”
章韵瞪了姗姗来迟的大锤一眼,这才道:“今日好多了。”
大锤满眼无辜。
林如海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递给她。
章韵激动坏了,不会又是银票吧?乖乖,好幸福!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果然是二百两银票。
林如海夹一筷子凉拌木耳,慢条斯理道:“曲觞流水宴赢的彩头,东西带着不方便,换了银子。”
章韵明知故问:“给我的?”
“不然呢?”
“哇,郎君,你太棒了!”说着捧住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林如海顿时如煮熟的鸭子。
他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高兴新奇。
原来人表示高兴欢喜也可以这么直接。
他怔了怔,摸摸脸颊,训道:“成何体统!”
章韵笑成了星星眼。
二百两什么概念?相当于四十万啊!
谁家男人出差一趟能给家里的黄脸婆拿回去四十万?
章韵把九百两银票放在一起显摆。她现在高低也是个富婆了!
“大锤,扬州城里好地段两进带花园的宅子多少银子?”
大锤飞针走线,大大的手,小小的针,像个忙碌的狗熊。
“这个奴婢可不晓得!奴婢这辈子没有买宅子的指望了,希望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不过咱们住的这个宅子,听说能卖一万多两。”